“還有,火箭意外墜落到月影島是怎麼回事?”
聞言,白川悠不禁有些感慨。
在琴酒眼裡,還停留在自己有沒有見過boss的思考。
殊不知,烏丸蓮耶這會骨灰都涼透了。
於是想到這,他打算買個關子,循序漸進的深入話題:
“不光見過,我們還聊了很多,從明治維新聊到世界大戰,從家庭倫理聊到禁忌科研,從……”
白川悠正微笑的說著,琴酒微微一皺眉,冷冷打斷他的廢話:“直接說重點吧。”
“重點?你是指結果吧?”
白川悠停頓後想了想,笑容不減,“這期間可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不過你要是隻想聽我用一句話概括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永遠是結果。”
說罷,白川悠把球杆放回原位,獨自露出愉快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為了談話內容而笑,還是為了一杆結束遊戲而笑。
琴酒轉過頭,目光注視著白川悠:“所以,是什麼結果?”
如火的歡愉和如冰的冷靜。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在琴酒的注視中,白川悠笑容收斂一些,靜靜的說道:
“他死了,結束了。”
話音落下,整間酒吧的空氣都彷彿瞬間凝結。
平平淡淡,不加修飾,甚至意義不明的一句話,像是千鈞重負,彷彿有著讓人窒息的重量。
有那麼一秒鐘,甚至連琴酒都不禁愣住。
“???”
這小子說什麼呢?
本來,他覺得克什瓦瑟最多也就跟boss平分秋色,在交涉中取得上風,或者是把朗姆的死推到明面,用東京的一些勢力威懾,和boss達成某種條件……
但照現在這意思看……好像是boss已經死了?一切都結束了?長久以來的規則和秩序被徹底打破了?
這特麼……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範圍。
琴酒內心升騰起一種名為驚愕的情緒。
他感覺克什瓦瑟可能在和他開玩笑。
不過這還沒開始喝酒呢,這小子就敢開這種離譜的玩笑?
並且那副清醒的表情,也絲毫不像腦子抽風的脫線狀態。
一時間,琴酒沒說話,內心越捋越亂。
就這樣,酒吧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