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注意力全放在工藤優作身上,在乎的也是和工藤優作有關的情報。
至於工藤新一什麼的,充其量是他像剛剛白川悠那樣,引出話題用的。
他親眼看見那小子被喂藥,事後還有雪莉和克什瓦瑟的確認調查……在他眼裡,工藤新一是穩穩的死人。
這一點至始至終都不會變。
——除非琴酒親眼看到,活蹦亂跳的工藤新一,在某天出現在他面前。
總之,琴酒說的話基本就是字面意思,沒有任何試探之意。
只不過,這簡簡單單一句話,在貝爾摩德的視角里,可就變了味道。
聽琴酒這麼一問。
她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那個惜字如金的琴酒,居然同一個問題問了兩遍?
嘶——!
對方不會意識到她在說謊了吧?
貝爾摩德下意識就往最壞的情況去想。
口中則是不答反問:“琴酒,你突然問這個人,是想做什麼?”
“……”
琴酒見她用問題來回答問題,眼中閃過一絲反感。
這個神秘兮兮的女人,實在讓人頭疼。
他很確定,如果有需求的話,這女人會毫不猶豫的賣掉隊友。
所以,考慮到這樣令人生厭的性格,琴酒也就懶得把自己的目的,告訴給貝爾摩德。
“從克什瓦瑟那裡,聽到了一些風吹草動,所以想來問問你。”
“……既然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這話說的很是模稜兩可。
接著,不給貝爾摩德什麼思考時間,琴酒果斷結束通話電話。
如果和克什瓦瑟的廢話,至少還能給自己帶來點重要情報的話……
那麼和貝爾摩德的廢話,就真的只是廢話。
所以,他也懶得和對方繼續兜圈子,準備派人,直接去調查工藤優作。
結束通話以後。
琴酒沒在乎貝爾摩德,可貝爾摩德卻是對此事極度在意起來。
克什瓦瑟……
又是這個傢伙在搞事情……
貝爾摩德伸手按壓自己的太陽穴。
既然琴酒不願意跟她說,那她就用自己的方式,摻合進去一腳,看看對方究竟想幹什麼。
思及此處,貝爾摩德靜靜的拿出一副易容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