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那叫一個雄赳赳氣昂昂,彷彿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大佬似的。
可謂是,威嚴滿滿。
一眾黑衣大漢繃緊身體,趕緊挺直腰桿站好。
管怎樣的,先在對方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就對了。
搞不好那幾個酒心情一好,就給他們升職加薪了呢?
黑頭髮的年輕人,眯眼走到他們面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們。
就彷彿上司在看下屬。
在這種飽含審視的目光下,所有大漢默不作聲,繼續站軍姿。
然後,就看到——
白川悠好奇的走到一名黑衣服黑墨鏡黑皮鞋的大漢面前,不知出於何種目的,在對方臉前晃了晃手掌。
大漢只當是某種特殊的考驗,於是動也不動,堅定的目視前方。
站似一顆松。
白川悠頓時感到奇怪了。
歪歪頭,他改伸出一根手指,在對方眼前來回晃。
像是車窗前的雨刷器似的。
大漢依然沒反應,嚴陣以待。
白川悠又繞著大漢走了一圈。
見對方的視線還是絲毫不移動,他便有些同情似的開口感嘆:
“可憐的孩子雙眼失明,但他依舊選擇為組織效力,感動。”
大漢:“???”
他剛剛是不是聽到了很過分的話?
“別玩了,克什瓦瑟,這裡的安保人員只是外圍成員,一般不能主動和核心成員說話。”
目睹全程,伏特加有些頭大的解釋。
白川悠一聽不樂意了:
“外圍成員怎麼了?外圍成員就不能說話?”
“氣抖冷,外圍成員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我在一週前還是個外圍成員呢。”
伏特加:“……”
好吧。
老子特麼剛才就不應該多嘴。
這個克什瓦瑟,平時就沒有一個時間段是正常的。
不同於伏特加……
幾名大漢倒是聽得小有感動。
好一位善解人意的上司啊!
暗暗記住這位年輕人的酒名,克什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