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歌張了張嘴,不知怎麼接下去。
他身為帝夫,周遭有人護衛,鮮少有機會自己出手。
若如徐亦嬋所言,要經歷廝殺,方可有所成就,著實困難了些。
徐亦嬋的一番話雖然霸道了一些,但聽在葉千歌耳中,卻不覺得刺耳。
反而心頭心潮湧動,略有些觸動。
這是在向我表露心跡嗎?
葉千歌眸光微凝,表情一滯,見徐亦嬋神情堅定,心頭不由一軟。
“真的不能練劍?”葉千歌暗歎一口氣。
“不能!”
徐亦嬋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我適合練什麼?”
葉千歌聳聳肩。
“身法。”
“輕功?”
徐亦嬋點頭。
葉千歌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未戰先怯,兵法大忌。”
“可以保命。”
葉千歌嘴角抽了抽,“就因為這個,你便不建議我練劍?”
徐亦嬋毫不隱晦,乾淨利落點點頭,“你不適合與敵廝殺,與其送死,不如遠遠避開,這樣至少活著。”
葉千歌鼓著腮幫子,這是何道理。
怎麼我與敵廝殺,便成了是我送死了?
他很不服,“若是我避不開,那豈不是隻能束手就擒,連一點反擊手段都沒有。”
“那就束手就擒吧。”
“你……”
葉千歌冷哼,“本王縱使是死,也不當俘虜。”
“你已當過了一回。”徐亦嬋補刀。
葉千歌覺得牙根疼。
哪有這樣揭人傷疤的。
“你可聽過,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徐亦嬋點頭。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阻我?”
“聽過不代表贊同。朕認為,逃命才是最好的防守,譬如飛影流沙。”
葉千歌汗顏,兩人的觀念陷入對峙狀態。
“天底下又有幾個飛影流沙?!”葉千歌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