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堅持這一點,葉千歌心中還是挺佩服的。
他善於察言觀色,僅僅一眼,便能瞧出一二。
大概是寧城有追美之心,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鬱靈對其無感,才急忙拉他過來做擋箭牌。
這怪就怪在。
鬱靈居然沒有動手,沒有簡單粗暴的將寧城揍飛,而是選擇了智取。
這根本不符合她的人設!
如此,寧城愈發顯得不簡單了起來。
“寧兄不是京城人士?”葉千歌問道。
“閣下慧眼如炬,在下乃洛陽人士。”
難怪不識本王的大名。
葉千歌絕非自戀。
如今葉千歌在長安城,絕對是家喻戶曉,縱使不識君容,也定然曉其大名。
鬱靈你來我往,相談甚歡,頓時急了。
豈有此理,本姑娘是讓你來救火的,不是讓你來結交朋友的。
“千歌哥哥,你我十幾年不見,如今邂逅在此,靈兒心中甚是歡喜,這十幾年裡,靈兒每每思君,淚流成河,次次念你,輾轉難眠……”
鬱靈撲在葉千歌的懷中,擠啊擠,鑽啊鑽,語氣痴纏,柔情綿綿,說話間,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似在哽咽,令人動容。
“……”
葉千歌嘴角狠狠抽了抽。
你入戲太深,只可惜智商欠費。
他翻了個白眼,嚅囁嘴唇,摸了摸鼻子,急忙指正道,“你我不過七八天沒見而已,何來的十幾年?”
他狂汗,見寧城瞅來異樣的眼神,感覺自己的形象又要淪陷了。
十幾年前,鬱靈才牙牙學語,我也不過是個熊孩子而已。
他表示,這個鍋,他絕對不背。
鬱靈頭都不抬,窩在葉千歌懷中,悶悶道,“一日不見君,如隔三秋矣。如此算來,你我已有二十餘年未見了。”
還有些操作?
葉千歌額頭掉黑線,木然的點點頭,你武功高,你說的都對。
“千歌哥哥,這二十餘年裡,你可曾想靈兒?”
說罷,葉千歌與寧城不約而同的抽了一下。
“沒有。”
葉千歌實話實說,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之感。
“哼,你這個負心漢,靈兒再也不要見到你。”
葉千歌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