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嬋,你還有沒有王法?”看著躺在吊床上的徐亦嬋,葉千歌咬了咬牙,狠狠道。
徐亦嬋如看白痴一般,笑笑道:“朕的話,就是王法。”
葉千歌微囧,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切身體會。
“這個床頗為巧妙,構造簡單,卻十分新奇,以後,此床為御床,只允許本皇使用。”徐亦嬋翻了翻身子,愜意道。
葉千歌恨得牙癢癢,硬的不行,來軟的。
“我還病著呢。”葉千歌道。
“多喝熱水。”徐亦嬋吐出幾個字來,繼續享受吊床的柔軟和舒適。
葉千歌如遭雷擊,被徐亦嬋的神回覆雷的不輕。
他悲憤不已,辛辛苦苦做好的吊床,轉眼間就被徐亦嬋奪走了。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搖搖頭,準備遠離此女,便轉身要走。
“你坐下。”
葉千歌擠著眉頭,最受不了這種頤指氣使的語氣。
“你我雖無夫妻之實,但有夫妻之名,我不是你徐亦嬋的奴才!”
說罷,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
徐亦嬋愣在原地,聽到葉千歌冷漠無比的話,心中有些委屈。
她本要謝謝葉千歌,可話一出口,卻鬧成這般結果。
哎!
她長嘆一聲,翻了一下身子,整個人埋在吊床中。
隨後幾天,葉千歌一直呆在宮中,病情終於好轉了。
他今天要回鎮北王府一趟,因為葉天勇需要趕回北疆戍邊。
此次回長安城,也是由於葉千歌與徐亦嬋大婚。
如往年,葉天勇幾乎大半時間在北疆,極少有時間回來。
來到宮門,葉千歌便見一輛馬車停在跟前。
“王爺,陛下等候你多時了。”崔衣道。
葉千歌訝異的瞄了馬車一眼,便彎身進去了。
徐亦嬋的穿著與往常很不一樣。只見她一襲素衣長裙,長髮簡單的結了幾個髮髻,插著一隻竹簪,髮梢處又繫著一根紅繩。
全然沒了往日的威嚴與出塵,多了幾分小家碧玉的隨和與婉約。
車內空間極大,兩人各坐一邊,葉千歌看著窗外,徐亦嬋也望著窗外,互相沒有說一句話。
不久,馬車在葉府門前停下。
葉千歌率先下了馬車,吐出一口濁氣,苦笑了一下,便邁步走進了葉府。
身後的徐亦嬋皺了皺眉,心中劃過一道不悅。
這幾日,兩人就這般互相僵持著。
葉千歌每天躲著她,她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見葉千歌。
“爹、娘,我回來了。”葉千歌看到葉天勇和姜柔,頓時朗聲喊道。
“臭小子,叫喚什麼。”葉天勇瞪了葉千歌一眼,極為不滿道。
“兒啊,快給為娘看看,怎麼你都瘦了?”
葉天勇的反應,葉千歌並不意外,他被姜柔拉著手,聽著母親關切的叮囑,心中的積鬱瞬間消散了大半。
“娘,現在我天天鍛鍊,雖然瘦了,但身子比以前結實多了。”葉千歌自然不會把自己生病的事說給姜柔聽。
兒行千里母擔憂,所以報喜不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