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那咱們比一比如何?”白桉開始捲袖子。
“比就比!誰怕誰?”
“行了,幾歲了,還吵吵嚷嚷的?”李慎呵住了劍拔弩張的兩人。
白桉和寧松和瞪了眼,一起收了手,放下了袖子。
“主子,我真的不放心你們,再說了,如今還多了榆小主,況且,這個王知府還是瑞王的人,萬一他發現你們……”白桉又皺起眉頭。
“我們在暗處,他能發現我們什麼?”李慎神情平靜說,“你只管進京,再想辦聯絡上另外的五人,將最近的進展,彙報與我。”
李慎下了命令,白桉只得應道,“是!”
白桉和寧松離開後,李慎握著林惜柔的手,目光沉沉看著她,“怕不怕?”
林惜柔微微揚唇,故意裝著糊塗反問,“怕什麼?”
“要回京城了,那裡的人,不希望我回去,所以,我得掃平一切障礙。但那些人,怎會容我順利回去呢?一定會設下重重障礙。”
“不是有你嘛,我不怕。”林惜柔樓著李慎,“當年那麼兇險,咱們都躲過了,現在我們在暗,他們在明,他們怕我們才是。”
李慎撫著她的臉,“這次,我會擋著那些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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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緊急,不等吃晚飯,白桉就帶著行李和乾糧,趕在關城門前,離開了商州府,往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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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臥床許久的知府夫人,能起床宴請林惜柔,情況會好轉。
誰知,就在白桉離開商州府的第二天,知府夫人出事了。
林惜柔將住址留給了知府後宅的管事秦娘子,秦娘子派了人來到了小宅。
“林娘子,快,快隨我去看夫人!”前來接林惜柔的,是知府夫人身邊的大丫頭翠玉。
她出門來請大夫,屬實罕見,可見知府夫人出了大事。
因為平常請大夫的,都是府上的二等丫頭,或是副管事。
像一等大丫頭這等副小姐的身份,是不會輕意出門的。
“出了何事?”林惜柔一面喊周黑牛套驢車,一面急急忙忙往外走。
翠玉臉色慘白,說話結結巴巴,情況可能不妙。
“夫人……夫人吞了藥。”翠玉哭著說。
“什麼?”林惜柔大吃一驚,她回頭朝周黑牛喊道,“不必準備驢車了!我騎馬去!”
林惜柔沒坐驢車,連翠玉的馬車也沒有坐,直接牽過家裡的一匹馬兒,快馬加鞭,趕往知府後宅。
她以前常年在皇宮太醫院,不必出門,所以不會騎馬不會騎驢子,更不會趕車,自從到了田豐村,買了驢子馬兒後,李慎教會了她騎馬騎驢,也教會了她趕車。
雖然她的騎術不及李慎白桉和寧松,會馬上功夫,但比普通騎馬的人要在行。
策馬揚鞭,半碗碗茶水的時間,她趕到了知府的後宅。
翠玉離開時,守門的兩個婆子已知道翠玉接林惜柔去了。
這會兒林惜柔提前來了,兩人馬上放了行。
“替我看好馬兒,我得趕快去看夫人,來不及了!”林惜柔將馬兒丟給二人,匆匆趕往後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