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話,是從何說起的?”林惜柔微笑,“我這麼大了,怎會玩這種小兒的把戲呢?”
“你會不會玩,我不知道,但我兒子不會說謊!說吧,是不是想騙點錢財去?”縣令夫人冷冷問道。
林惜柔更疑惑了,她犯得著嗎?
“金珠,你也看到了,是小公子拿了死老鼠來給我看,說是送我的禮物來著。”她朝金珠點了點頭。
“對,林娘子一直在屋裡,沒有出門呢,不曾拿老鼠來,是……”金珠得了林惜柔的好處,幫她說話,可又不敢得罪小公子。
她說了一半,不敢說了。
“是什麼?快說!”縣令夫人喝問。
“夫人,總之,不是林娘子拿來的,婢子在給夫人做夏衫呢,她又在屋裡休息著,婢子是萬萬不敢讓她將髒東西帶來的。
“這不是會弄髒夫人的衣裳嗎?她來了這裡後,一直在屋裡坐著,只跟著劉娘子去見了夫人,再回來也沒有離開過這個正屋。”金珠撫了下自己的手腕,又說。
她的手腕疼了好幾天了,一直不見好,今日這林娘子的一片膏藥就治得她的手腕不疼了。
她還想再要一片膏藥,便不敢得罪林惜柔。
林惜柔心說,這丫頭知道感恩嘛,不錯不錯,再多送她幾片膏藥好了。
“不是林娘子?那是怎麼回事?來人,將明亮明廣找來!”縣令夫人朝跟來的大丫頭春香說道。
春香應了聲,轉身找人去了。
沒多久,就將木承瑞身邊的兩個小廝帶來了。
“夫人,人帶來了。”
兩個小廝瞧瞧左右,你看我,我看你,心裡在嘀咕,小心謹慎行著禮,“夫人……”
“行了,別行禮了,說!那隻死老鼠究竟是怎麼回事?”縣令夫人喝問。
金珠是她的人,是不會替一個剛來府上的林娘子說話的。
那麼,只能是這兩個小廝在是說謊話了。
兩個小廝吱唔著不敢說。
“說不說?不說今日給我爬著出去!”縣令夫人喝道。
兩個小廝嚇著了,只得說了出來。
“是……是小公子他抓來,給林娘子的。”
縣令夫人一怔。
她萬萬沒想到,是自己的兒子搞的事情。
林惜柔見她尷尬著,解圍說,“夫人,小公子年紀小,鬧著玩呢。”
縣令夫人神情窘迫,歉意說道,“林娘子大度,讓我倒不好意思了,你先歇息著,一會兒去給小公子看看身子。”
說完,她就匆匆離開了。
審來審去,居然審到自己兒子的頭上。
縣令夫人回到自己的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