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輓歌睜開眼睛看到激動不已的裴姨,還認出她了,“裴裴姨……”
不老實的從他懷裡掙扎想要下來,鬱靳久抱不住她,只好放下她,怕她站不穩摔跤,手一直扶在她腰上。
寧輓歌主動而熱情的抱住了裴姨,像是在媽媽面前撒嬌:“裴姨……我好想你啊……想你做的飯,想你泡的茶……紐約的東西可難吃了。”
剛去紐約那會,真的吃不下那邊東西,心情不好,曾經一段時間暴瘦如柴。
裴姨眼眶都溼了,抱著她,哽咽道:“太太,回來就好……以後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
“好,你天天給我做好吃的,不給大混蛋吃,他欺負我……”
裴姨看了一眼面前的鬱靳久漸漸黑掉的臉色,轉移話題,“太太你是不是喝酒了?這麼瘦,喝酒多不好,傷身體……”
鬱靳久就她拉回自己的懷中,吩咐裴姨:“我先帶她上去,你煮點解酒茶過來。”
“好的,先生。”裴姨轉身擦了擦眼角的淚,走向廚房。
鬱靳久抱著寧輓歌上樓回臥室,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彎腰脫掉了她的鞋子,拉被子給她蓋上。
寧輓歌將被子扯掉。
鬱靳久皺眉:“做什麼?”
要再把被子給他蓋上,寧輓歌兩條腿不老實的蹬著,“洗……澡……”
沒洗澡她睡不著的。
裙襬被她踢的撩到大腿上,露出白皙細長的小腿,一路往上隱約可見深色的底褲。
鬱靳久的呼吸不禁粗重起來了,好不容易撇開了眸光,說了兩個字“麻煩”,轉身去衣櫃裡拿了衣服和浴巾。
在浴缸裡放滿了熱水,走出來將她抱進浴室,低頭看她醉貓一樣,不放心的問道:“我幫你,還是自己洗?”
雖然他比較傾向於前者,但是她現在醉的一點清醒的理智都沒有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寧輓歌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中,抬頭看著他,笑的迷離嬌媚,“你……想得美!”
說完,勉強站起來,推著他的胸膛:“出去……出去……不許欺負我喝了酒。”
鬱靳久被她推出浴室,看著她步伐不穩的樣子真不放心,可又不想強迫她,只好讓她自己洗澡。
裴姨送來煮好的解酒茶,鬱靳久已經在客房洗好澡,穿著睡袍,腰帶系的很隨意,手裡拿著毛巾擦拭頭髮上的水,讓裴姨放下解酒茶去休息,這裡有自己就可以了!
裴姨本來是想留下來幫忙照顧寧輓歌,但想到有先生在,哪裡還需要自己,笑盈盈的點頭下樓去休息。
鬱靳久頭髮上的水快擦完了,解酒茶的熱氣也漸漸快沒了,寧輓歌還沒有出來,浴室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鬱靳久懷疑她是不是在裡面睡著了。
起身走到浴室的門口,剛想敲門,浴室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啊”的慘叫聲。
鬱靳久想都不想直接踹門而入,緊張道:“怎麼了?”
寧輓歌沒有穿衣服,挽起的頭髮散落下來,趴在地上,疼的臉色發白,眼淚汪汪的,滿臉委屈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