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人信使了吃奶的力氣將銀槍拔掉……
嘶!
此刻的他面對這等疼痛差點沒給斷氣了,於是憤恨的盯著無頭屍體,“你這老兒,挺狠啊,死了都不忘給我一槍?”
說完,南人信目光落在無頭屍體旁邊一根畫軸上,於是激動的爬過去拾之,開啟一看,“哈哈,此等寶物只能是我得。”
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南人信居然還能站起來,開心的把山河圖收進識海,又拿出一把丹藥拼命煉化後,臉色好了很多,但傷勢依然很嚴重。
忽然想到剛才那酒葫蘆,仙念不由對虛空搜尋一番,可沒發現有任何異常後才收回仙念,酒葫蘆的強大和神秘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那神秘的酒葫蘆為何會救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在操控它?”
良久,嘆了一聲後,掃視這破敗不堪的大地,南人信不禁苦笑,隨後一道仙力打出,治理了河流,但蒼山從此不再是蒼山,在無數年後,它被稱破敗之巔……
做完這一切,南人信身化流光消失於破碎之巔……
……
當回到家時,言少瑾見他模樣瞬間失聲落淚,南人信柔情一笑,“好了,不哭了,南人枯已死,從此再也沒人打擾你我。”
言少瑾香軀一震,擦拭淚水,“我…我去給你備水藥浴。”
南人信輕點嗯了一聲,然後看向院內廚房笑了笑,“叔叔,飯做好了沒有啊,打了一架都餓扁了。”
“滾,仙人不食五穀糧,趕緊滾去藥浴,你那血淋淋的樣子已經影響我做菜的心情了。”
廚房傳來南人博的聲音。
只見土灶生火很旺,大鍋內瀰漫著香噴噴的白氣,而南人博他在那搖搖晃晃的翻炒著,時不時還悶著一口酒,顯得極為怪異。
可就是這麼一個與廚房極為不搭配之人炒出來的菜,那味道絕對沒話說,就連南人信至今都讚歎不已。
聞言,南人信瞬間很無語,“仙人也是人啊!”
“滾,再不滾,信不信老子給你一鍋鏟?”南人博扭頭瞥了他一眼,又悶了一口酒繼續翻炒著。
南人信頂著蒼白的臉色很不爽,“靠,我可是仙人,你能不能給點面子?”
“要面子?你再不滾去藥浴,命都沒了,還想要面子。”
“……”
南人信苦笑離去,南人博說的沒錯,此刻的他若是再不去藥浴,怕是等不了幾個時辰就得沒命了。
原本他是想要詢問南人博那詭非同步法的,因為他搜尋老兄的記憶,從小到大也沒見過南人博有施展詭非同步法,而且每次跟別人約架後,都快被對方乾死可也沒見他有施展過,隱隱有絲猜想,南人博可能是近年才得的那詭非同步法。
南人信回到自己的房間,而言少瑾也已經把藥水調好,她小心翼翼的給南人信脫掉衣裳。
當看到那兩處滲人的傷口和凹陷的胸骨後,頓時心疼落淚。
南人信輕拭她哭花的臉頰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太過擔心,言少瑾點頭笑了笑,將其扶進浴盆,做完一切後,她輕聲退出了房間。
藥浴不過三息,南人信便已昏睡而去,就連藥力在體內的刺激也無法讓他有絲毫感覺,畢竟他現在太虛弱了。
只是不曾想,這一恢復竟是半個月之久,而這期間,南人信最好的玩伴,南人明倒是經常上門慰問他的傷勢。
對此,南人信頗為感動,雖然二人仙凡有別,但南人信為人親和,重情重義,至使二人關係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與此同時,南人枯隕落的訊息也在南山一帶傳開,而村裡輩分最高的老大爺三番四次上門問罪,以先祖的名義威脅南人博交出南人信,讓其前往祖祠跪叩一年,以表謝罪之誠意,卻遭南人博多次拒絕。
而南人信也並不都是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南人明把此事告知了他,南人信很憤怒老大爺管的太寬,於是讓南人明轉達說,“我尊重你輩分高,但請你沒事別嗶嗶,小心我恢復恢復後直接上門嚯嚯掉你。”
老大爺嚇得三天不敢出門,而問罪之事也不了了之。
同時,南人信還讓南人明幫忙去了趟村長家給南人枯的家屬一堆靈石作為撫慰金。
南人信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與村長之間,皆是上天捉弄,然,事情已發生無力挽回,我也不會為難於爾等,這筆靈石你們收下,希望南人村多年後再次出現新的仙人。”
南人明回來說,南人枯的大老婆已經把靈石收下,但他的兒子卻連夜消失,消失之前還大放厥詞說,“殺父之仇如若不報,枉為人子。”
可他只有入道巔峰如何報仇?
但南人信知道他肯定是去尋找報仇之法了,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又過了幾天,桃源山區發生了一件大事,南人明告知說東山一帶的禁地雲谷,有九階地仙洞府即將出世,而且已驚動了桃源山區所有村莊,而東山一帶的三大仙人村已經把雲谷周圍給控制了。
不過在此之前,北山一帶最強的仙人村,燧人村發話說,等九階地仙洞府完後,便入侵南山,掌控南山礦脈,說是南刀仙人已死,沒有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