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萊用這筆錢在銀行開了一個賬戶。周天天打了之後,卡萊和卡萊把它轉到了羅旭的賬戶上。
有錢的羅旭打著“朋友”的幌子說需要一些原材料,然後給了周天天一百萬幫他買這些東西。現在母艦需要的原材料種類越來越多,好在裡面沒有違禁品,但是拿到這些東西很麻煩。羅旭沒有時間在全國各地購買,所以他不得不求助於高懷。大買賣做了這麼多,肯定有野路子。
周天天看到單子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問了幾句羅旭他朋友要這些東西幹什麼。羅旭只說他的“朋友”是個科學狂人,想在這些東西上做些實驗。周天天對此半信半疑。中國確實有科學狂人,但都在各大國家研究院。羅旭很少自己買東西和做研究,但看清單上的東西時,沒有違禁品。
在羅旭看來,與周天天的合作是一次性的。他有自己的鋼鐵廠,生產線修好就可以自己做了。完全沒有必要找他自己合作,但是誰願意在不久的將來再找你呢?當然,撇開這個不談,這是另外一個故事。
周天天用了一百多萬的原材料被羅旭收了一個多月。這部分材料是為母艦改造醫療訓練系統準備的。羅旭必須購買能源。幸運的是,這些能源無非是鋼鐵、汽油等常見的東西。鋼鐵直接從周天天購買鐵礦石原石,供母艦提煉。汽油只能由羅旭自己購買。為了購買這些原材料,羅旭花了40多萬元,留下60多萬元。
這只是開始。母艦還不具備自動挖掘的能力。想要擁有這種能力,需要大量的補給。購買這些材料所需的錢是天價。羅旭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到這麼多錢。
但是,有了一百萬的物資,醫療培訓體系終於得到了完善,讓羅旭可以接觸到一些比較大的操作。過去,他只能在母艦上研究闌尾、疝氣、剖腹產等這些小手術。現在他可以學會做脾破裂等難度較大的手術,卻學不會各種癌症根治等難度較大的手術。他只能等他收集資料進一步完善醫療培訓體系。
制度完善後,遊戲訓練發生了變化。在過去,羅旭只需在宇宙母艦中完成遊戲中的各種任務,就可以獲得一定的分數來提升自己的水平。但是現在羅旭可以在遊戲中學習外科,但是遊戲中的任務卻出現在現實中,就是根據羅旭在行醫過程中遇到的各種疾病給任務。
羅旭一直在玩外科大夫的遊戲。這個遊戲包含了所有科室的手術內容。以前因為體制不完善,他只能學基礎外科。如果他想完整地完成這個遊戲,他必須學會做所有的操作,這自然包括許多困難的操作。然而,由於系統不完善,羅旭無法接觸這些手術,所以他只能在學習一個部門的基礎手術後去其他部門。
這些簡單的操作滿足不了分支任務的難度。自然,羅旭在遊戲中沒有遇到任何分支任務。沒有任務,羅旭拿不到積分。他的觀點已經停滯很久了。現在醫學訓練體系完善了,自然就出現了分支任務。
因為羅旭現在在婦產科,這個分支任務是關於婦產科的,但是它是什麼還不知道,所以羅旭不能離開婦產科,他不能完成這個分支任務,其他科室的操作也不能學。現在他只能在遊戲裡專心學習婦產科新的手術內容,然後在給出具體的分支任務後才能給其他科室做手術。
防眩光一個多月過去了。清明節過後,氣溫開始上升,羅旭的婦產科工作仍然不太順利。病人仍然用有色眼鏡看他是婦產科的男大夫,所以在羅旭很少有女人願意生他們。
羅旭的病人基本上都是老婦科病,比如子宮肌瘤,整個科室至少有他的病人。其他人忙著腳不沾地。羅旭則經常閒著。最後,楊佳怡乾脆讓他去診所。現在她、石雪怡和羅旭都有資格去科室裡的門診了。
主任楊佳怡每天都有更多的手術,門診基本上無人問津。石雪怡和楊佳怡不對付它。一旦她出了門診,她不是這個就是那個。總之,她不會走,她只能讓羅旭走。
羅旭不反對去診所。他的科室裡病人較少。而且,這些病人的手術是為了讓楊佳怡走而命名的。他也是幫工,真的沒意思。還不如出去門診聯絡更多的患者。
但是他一個男大夫走出婦產科門診好像不太合適。門診除了來做定期體檢的孕婦外,大部分患者都有各種婦科疾病。
也有人來做人流。有些疾病需要體檢和下體檢查。
年長的病人讓男大夫羅旭看他們的病。很多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年輕人不開心。他們受不了被他看到自己最私密的位置。結果婦科門診來源直線下降,部分患者找關係去病房看女大夫。那些不在乎的病人找不到大夫看,他們也不想讓羅旭看到。很多人一生氣就急著投訴。
沒過幾天,羅旭就創下了紀錄,成為友誼路醫院投訴最多的大夫。然而,這些抱怨都是因為他是一名男大夫。主管婦科的副院長郝軍沒有抱怨服務態度差、技術差導致誤診,只好和妻子楊佳怡談了談,讓她和另一位大夫一起去診所。
但是現在婦產科的病人相當多,特別是有孩子的,很多病人都叫楊佳怡或者石雪怡來接生。這麼忙,他們可以跟羅旭在那裡換車,最後他們還得讓羅旭去診所呆一會兒。
友誼路醫院雖然只是縣級二甲醫院,但也不是大醫院。然而,友誼路人口眾多。這麼大的人口基數,每天來看病的病人很多,除了冷清的婦產科,其他門診也不少。
羅旭坐在門診,無聊地翻閱著一本關於婦產科手術的書。這本書他讀了很多遍,現在他幾乎可以倒著背了。羅旭真不想過這麼無聊的一天。現在他想快速完成婦產科的分支任務,然後再轉入其他科室。
正當羅旭坐立不安地翻著書時,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領著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走了過來。
女的看到診所裡坐著一個男大夫,剛開始臉很尷尬,但後來她用牙齒咬住女兒,先把掛號單放在桌子上,幾次張嘴想說什麼,到了嘴邊說不出來。
看到女人尷尬的表情羅旭苦笑,看來婦產科的男大夫真的很難做,很多女病人都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的病情,但這個病人並不壞,不像其他病人。
“坐下,你怎麼了?”羅旭低聲說道。
“那個,那個……”那個女人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怎麼了?慢慢說。不要覺得尷尬。我是大夫。你不用在意我的性別。就當我是女的吧。”羅旭不能告訴她,所以她必須先安慰她,並指導她告訴她自己的病情。為了讓病人告訴自己的病情,他甚至把自己說成是女人。
女人想了一會兒,咬緊牙關。“不是我不舒服,是我女兒,她,她……”女人又說不出來了。
“孩子怎麼了?”羅旭並不覺得這個女人帶孩子去看大夫是不合適的。小女孩也有可能患上婦科病。
女人皺著眉頭,掙扎了很久:“她和他的胸部都發達了,好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