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姐你可真是沒見過世面啊,這華夏的兵力早就被分成兩股了,這祝家現在是大頭,他們要做什麼,誰能夠擋得住!話說回來,這祝家能夠有這等見識,也算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否則等降臨者大人親自施加威壓,還不一定是什麼樣子呢?”戎州的修道者語言之中絲毫不掩飾高傲,與對華夏的貶低!
女子眉頭禁皺,搖了搖頭,最後只剩下一口長嘆。
全場的人都陷入了寂靜,唯獨靠在航車壁旁隱在寬大袍子之下的那人稍稍抬頭,可是沒等他有多的動作,在航車最後方有人開口說道:“你戎洲之輩倒是不愧外來者的走狗之名,那外來者豈止在這華夏邊境施加壓,”
“好大的膽子!”戎洲的修道者眉毛一橫,手中道則波動起,周身氣血澎湃,是橫煉體者。
剛躺進機械倉的那服務人員迅速站了起來,身上有符文的波動閃爍:“提醒諸位,在這航車之中禁止使用道則,一旦使用,會被二十七局眾生禁止使用航車!”
戎洲之人雙目怒瞪,自己一行而來,每次說到這些事情,哪次不是飽受崇敬與忌憚的目光,這竟然有人敢反駁,甚至敢嘲諷戎洲,奇恥大辱,自己怎麼能忍下來!
車後的那人緩緩站了起來,是個戴著面具的人:“膽子大?道境都是我們華夏土地上的東西,你們這些東西,來搶我們的資源,欺壓我們的人民,現在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戎洲的修道者晃了晃脖子,骨骼一陣爆響,他轉過身來,死盯著那戴面具的人:“你可想好了,這後果是什麼!”
那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來滿是刀疤的臉來:“我當然想得清楚了,倒是你們,可曾想過,你們嘲諷我華夏的時候,可會有今日的結局?”
靠在窗邊那人微微側頭,似乎在探查航車最後的那人。戎洲的修道者周身道則依舊不消散,那機械服務人員的柔和女聲還在提醒:“請關閉道則,否則將會被二十七局終生禁止登上航車!”
但是這毫無效果,戎洲的修道者大步邁了過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夠讓我見識到今日的什麼結局!不就是禁止登上航車嘛!等我那表弟從昏迷之中醒過來,你二十七局也得給我面子!”
機械服務人員突然不說話了,稍有遲疑之後,是急促的聲音響起來:“警告!警告!準備迫降!警告!警告!準備迫降!”
戎洲的修道者罵罵咧咧:“什麼破智慧系統,放心我出手有分寸,不會讓你們這航車出問題的!”
但那機械服務人員依舊在大叫,甚至於航車內部的場景都變幻了,原本透明材質的航車壁壘,越來越紅,最終變得透紅駭人,航車內數量龐大的修道者們不由得緊張起來,倒是靠在航車壁壘的那人不為所動,他身旁盯著車位那滿臉疤痕的女子,眼神中閃爍過恐慌,似乎是認識車位那人。這一切都被緊貼航車壁的人收入眼底。
眼看著車位的那人要與戎洲修道者接觸到了,那機械服務人員聲音再變:“預計災難級別惡鬼級!航車被從內部擊毀於華夏北境,可能生存人員數目:無!”
所有的修道者都緊張起來了,大家雖然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但是那機械聲音的話語太過恐怖,他們不得不謹慎起來。
可來不及了,在眾多修道者做出足夠的反應之前,那滿臉疤痕的人突然振臂高呼:“為了華夏的榮譽!反抗軍萬歲!”
空氣震盪,一道光從那人身上逐漸亮起來,所有的修道者都在驚呼,唯獨那靠著航車壁的人嘆了口氣:“何至於此!”
“嘭!”華夏北境綻放了一朵演化,女子眼看著那光芒侵蝕過來了,已經是萬念俱灰,卻聽得耳邊有男子聲音響起:“氣御!”
氣流湧動,覆蓋在女子身前,將那光芒隔絕開,女子扭頭,那是她此行尋找的目標之一:“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