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無塵可不好對付。
“葉道友，褚家是出了什麼事嗎？”褚無塵詢問道。
他是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當要親自面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期待不一樣的答案。
“褚家成了玄門之地，真正的褚家血脈，失去了對褚家的掌控權。”葉興塵道。
褚無塵眸底劃過危險之色，“玄門！真是好的很！”
天月這時出聲道：“你是想了解褚家的事嗎？我知道。”
褚無塵道：“你想要什麼？”
“你的羽扇。”
“不可能。”褚無塵拒絕道。
歡歡最喜歡這個羽扇。
再讓它換地方，不行。
天月輕嘆一聲，“那我退而求其次，你告訴我，她在你們宇宙發生的事情。”
褚無塵點頭同意，“可以。”
一旁的葉興塵還沒反應過來。
褚無塵已經開始講起鳳傾染的事情。
葉興塵有些遲疑，天月沒有提起鳳傾染的名字，褚無塵怎麼就猜到了？
難道褚無塵遇到了鳳傾染？
葉興塵聽著褚無塵的講述，越聽越是心驚肉跳。
祁九和閆北離開結界的時候，褚無塵還在繼續講。
他們沒有打斷褚無塵，挑個位置坐下，一起聽。
祁九時不時還會補充一兩句。
天月則是越聽，越難受與揪心，漸漸紅了眼眶。
祁九與褚無塵對視一眼，皆沒有錯過彼此眼中的深意。
“當時情況兇險萬分，她一步一個血印，殺入玄者中，身邊卻無一人相助，也無一人可以助她。”
“這條路她註定要走的，她只能孤獨前行，不敢有片刻停歇，處理完諸天宇宙的玄者，她就著急離開了，想必是去找其他玄者了。”
褚無塵說到最後，眼中多出些許敬佩。
“天月啊，你別傷心，小傾染能承受的住，她打小就堅強。”祁九開口道。
天月藏在袖間的手攥緊，是他無用。
“天月。”葉興塵略微心疼喚道。
天月收住情緒，看向褚無塵和祁九，“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
天月當即說起褚家的事情，“上古之戰的時候，褚家參戰者無一生還，只留下幾個小輩。”
“褚家先祖留有一部分傳承給那些小輩，他們起先過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