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深受狗東西的殘害，自然是不可能讓宇宙再多出一些狗東西。
當然，那些無腦的純善者，它也容不下。
這一種比惡毒者更惡心。
惡毒者惡的明顯，且明目張膽，毫無顧忌。
滅殺惡毒者，不用怕擔上任何因果。
但讓無腦純善者強大起來，對方會在不知不覺中造就更多的冤孽，禍害身邊的無辜者。
反正，這種有一個算一個，它絕對不可能讓對方成長起來。
更不會給對方成長的機會。
它遇到各種各樣的修道者，唯獨沒有一個像姚主那樣的存在。
這也導致它從來沒去想過，姚主為什麼會敗給狗東西這個問題？
今日若不是和鳳傾染坦白，講述之前的過程，它大概還發現不了這個問題。
姚主當時的實力應該是強過狗東西的吧？
就算沒有強過狗東西，姚主掌控的是造化法則，也應該能用此種法則對付姚主，所以姚主為什麼會敗給狗東西呢？
“吞噬，你說的姚主是叫姚記？”鳳傾染傳音問。
“嗯，嗯？你怎麼知道？”吞噬意識眼睛更加圓了，有種懵懂又無知的感覺。
鳳傾染看著這樣的吞噬意識虛擬體，在想，這東西若渾身都是軟毛，應該會是個可愛至極的小團子吧。
可惜，對方選擇了渾身是刺的模樣。
可愛軟萌之中，又帶有獠牙。
看著這樣的小刺團，鳳傾染決定多給它一個機會。
鳳傾染淡淡道：“我猜的，你嘴裡的狗東西，應該還有一個稱呼吧，名為道主。”
“臥槽！這不會也是你猜的吧？”吞噬意識驚呼道。
它在之前的言語之中從未提起狗東西是誰，鳳傾染這都能猜出來！
不愧是它選中的存在。
但有一說一，它吞噬過那麼多生靈，唯獨吞噬人族修道者，增長的知識是最多的。
人族不愧是智慧的修道者。
鳳傾染聽到吞噬意識的話，唇角微揚，“我想問你一些問題，那個道主和姚記打架的時候，穆無道去了哪裡？”
她沒有見過穆無道。
她聽娘親提起過穆無道，娘親似乎很欣賞對方。
她也聽衍月提起過穆無道，衍月似乎對穆無道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