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略微崩潰道：“主人，我終於理解你為何不想要它們知道你的位置了！”
簡直是吵得頭疼。
“小黑，你長大了，懂得體諒我了。”衍月欣慰地拍拍黑龍的頭。
“主人，你在界海裡幹了什麼？居然鬧出那麼大動靜！”黑龍趁機問出心中的疑惑。
衍月笑道：“收拾了一個小東西而已。”
黑龍雙目微轉，“主人，我可是看到清楚，你別想蒙我，你是去替閆默宇解決麻煩了吧？”
衍月點頭。
“主人，你居然幹好事不留名，你這樣，萬一被其他存在搶走功勞，豈不是吃力不討好？”
衍月一巴掌拍在黑龍頭頂，道：“這還不是他們該接觸的東西，我處理起來也順手，何足掛齒。”
“嘖嘖嘖……主人，這絕對不是你，你說吧，你到底有何目的？”黑龍目光灼灼的盯著衍月，就喜歡刨根問底。
黑龍滿眼寫著，它要知道真相。
“幫他們，也是幫我。”衍月意味深長道。
黑龍目露困惑，問出之前的疑問，“主人，你會答應鳳傾染成為淩雲宗的宗主，是不是也另有所求？”
衍月要是愛才，有無數種方式來教導他們，根本不用成為他們的宗主。
直覺告訴黑龍。
宗主這個身份對衍月來說有意義。
“小黑，你在你的過去遇到過你的未來嗎？”衍月美眸幽深，凝望遠方道。
“是預測到未來嗎？”黑龍似乎是想到什麼，“主人，你的意思是說，淩雲宗一眾在未來對你有幫助，所以你要培養他們？”
衍月搖頭，眼神似有幾分懷念，“我只是在幫過去的我，小黑，過去裡也是有未來的，未來裡面也能尋找到過去的影子。”
有件事情她沒有告訴小黑。
她的記憶裡其實也出現過一位尊者的影子。
但她無法確定，她要找的那位尊者和小黑要找的是不是同一位？
小黑說它要找的尊者是鳳傾染，可鳳傾染和尊者的實力屬實差別太大。
她還是保持懷疑。
不過，她在之後與鳳傾染交談裡，看到了那位尊者的一絲影子。
這就是她決定留下的原因。
“主人，你不會是之前犯過什麼錯誤，導致淩雲宗裡有你的血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