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就偷偷的練劍。
不在他面前晃了。
宗墨絕品著酒,這就生氣的走了?
走了就不好玩了。
不過……
今日份快樂源泉,已經夠了。
——
白兔發現,不管她到什麼地方練劍,宗墨絕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
“你有完沒完!你對風雨劍法不屑一顧,還一直跟著,想要偷學!”
“娘子此話差矣,為夫跟著你是怕你盜取魔教寶物,魔教武功秘籍,偷偷繪製魔教地圖交給那些名門正派!”
“你既然那麼不相信我,為什麼不把我關在房間裡!”白兔手中的劍背在身後,“或者,直接殺了我!”
宗墨絕喝著酒,“殺妻這種事,本座可做不出來……”
每次看見他,就在喝酒。
早晚喝死。
“偷看劍法這種事,教主倒是做的得心應手……”
“呵……”宗墨絕嗤笑,“我現在使得比你好,信不信?”
“信!你是武學天才,我是武學蠢材!”
“倒不是蠢,就是心不在焉,欲速則不達,對於你這種資質愚鈍的人來說,只能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對他那種武學天才來說,就可以快速學習了,是不是?
白兔沉沉的吸了一口氣,落到他面前,伸手搶過他手裡的酒罈,抱著喝。
這酒,甘醇可口,好像是桃花釀。
“唔……好喝呢……”白兔雙頰泛起紅暈,“還要還要!”
“沒了,都被你給喝光了!酒罈子都空了!”
“還要嘛……”白兔往他懷裡靠,“夫君……”
撒嬌了。
這半個月,每次看見他都氣呼呼的。
宗墨絕忍不住捏捏她的臉頰,“沒了,真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