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瞪我?”
瞪得就是你!
白兔踹著另一隻腳,往他身上踢。
宋北牧將她兩隻腳都抓住,用力的一拉,她的身體,就往他的面前靠。
撞進了他懷裡。
“小傢伙主動投懷送抱,我怎麼能拒絕呢?”
“宋北牧,你……”
“唔……”
“不要……”
“唔……”
——
清晨的日光照進來,白兔醒了。
嘶……
手肘好疼。
她看著自己的手肘上包著的紗布,昨晚和他做的時候,好像還沒有出處理傷口。
她發現床單上,也有絲絲的血跡,好像是她手肘的血跡。
宋北牧這張睡著的時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
昨晚,在她身上肆虐的時候,可不是這表情。
那種要把她給吞沒的浴望。
幾乎要將她湮滅。
宋北牧感覺眼前落下一道陰影,昨晚淋了雨,好像腦袋昏沉沉的。
他慢慢睜開眼睛。
白兔側身倚在他的身邊,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剪刀,腦袋上帶了一個黑色貓耳朵,身上穿著緊身的黑色衣服,露著肚臍,似乎還有一個翹起的貓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