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滾!”
白兔走進養心殿,看見散落一地的奏摺。
她慢慢走過去,放下手裡的清茶,俯身去撿地上的奏摺。
“不許撿,拿去燒了!”夜梓墨聲音冷冷的。
白兔放下手裡的奏摺,扔的更遠了。
還用腳踢。
把他扔下來的奏摺,都踢的遠遠的。
夜梓墨看著她的動作,笑了。
“愛妃……”
“皇上,皇后都生產三天了,太后再讓你取名呢!”
白兔朝著他走去,“皇上……”
“取名字……”夜梓墨一把摟著她的細腰,“你沒去看皇后?”
“去了,以慕淺的身份去的,她好像身體很虛弱,沒見我……”白兔坐在他腿上,“皇上,想取個什麼名字?”
“沒想過!”
“皇上,臣妾犧牲一下吧……”白兔小聲的說。
夜梓墨低頭就吻她。
扯她的衣服。
白兔晃動著雙腳,“皇上,唔……”
她捂著胸口,“臣妾說的不是這個犧牲……”
這夜梓墨,在想什麼呢!
“朕以為……是這個。”夜梓墨眼底壞笑,“朕老了嗎?”
“皇上,才24!”
老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