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白兔輕聲的喊他，“以前……答應過師父，要幫師父剝了她的皮，可現在……”
“徒兒沒了力氣了……”
“為師也沒力氣了……怎麼辦……”
“又不能讓她自己剝了自己的皮……”白兔聲音輕輕的，虛弱如風。
飄雪落在她的身上，融化掉，身子慢慢變得寒冷如冰。
“罷了，放過她……”
“不行！”白兔撐起身體，“師父總說我膽子小，技術差，繼承不了師父的萬分之一，可是葉凌錦的皮……”
“黃泉路上，不想看見她……”
“剝了她的皮，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看見她了？”
【系統：服了你！去剝吧！】
“師父那般討厭她，看見她沒有皮的樣子，就會離開的遠遠的……”
慕容塵身上一直有剝皮的刀具。
白兔從他的身上取下來，蹲在葉凌錦的身邊。
“師父，她的臉皮變得一點都不好看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醜的臉皮……”
“妖兒最好看……”慕容塵眼神貪戀的盯著她。
現在不看，以後可能沒有機會看了。
妖兒真好看。
就算受了傷，也很美。
“師父……”
“她的皮……”
“唔……都是傷痕，不好看！”
白兔手裡拿著葉凌錦的人皮，又嚇得扔掉了。
慕容塵身上多了些許的積雪。
久久未動，一直盯著她。
“師父……”白兔撲倒在他身邊，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師父曾說不想讓自己的屍體流離在外，我們……”
白兔盯著大廳裡還燃著的紅燭，“師父……”
“好。”
她不用說，他也明白。
“師父，我們的婚禮還沒有完成……”白兔一邊說，嘴角一邊流血。
夜色已經暗了，烏雲遮住月色。
眼前一片白茫茫，紅豔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