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救她出去。
忽然覺得……
這輩子，還沒有和她過夠。
還想教她剝皮，還想帶她去別的地方，多找幾個漂亮姑娘，給她練手。
讓小妖兒那雙手，比他還厲害。
白兔心裡在滴血。
慕容塵倔強的不讓她碰。
走出好遠好遠的距離。
慕容塵才停下。
看著她滿眼的淚痕，哭的小肩膀一直聳著，抽泣著，心裡忽然被擊中了似的。
慕容塵抱住她嬌小的身子，“這張臉太過招人，現在毀了，也不是壞事。”
“不許哭了……”
“我是女孩子，遇見傷心的事情，就可以哭……”白兔一邊哭一邊用錦帕按住他臉上流血的痕跡。
明明是很薄的刀片，劃出來的應該是細細長長的痕跡。
可是……
慕容塵偏偏是斜著劃得，故意弄寬了刀面。
讓左邊臉上的刀痕，看起來那麼明顯。
很疼。
慕容塵一直忍著。
左臉包紮著，兩道白色的紗布。
“這樣，是不是就醜多了？”慕容塵笑著問她。
“不醜，師父在我眼裡是最好看的！這天下，沒有比師父更好看的人……”
“有。”
“誰？”
“小妖兒你……”慕容塵拉著她的小手，“不許哭了，太醜了，你變醜了，成了師父這樣子，就不要你了！”
白兔一把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
她原本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湊近他。
“好看。”慕容塵淡淡的側頭，“走吧，回去的路還長著。”
“這樣能簡單的和師父一起走回去，再長的路，徒兒也覺得不漫長……”
白兔抓緊了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師父的手，還是冰涼涼的。
他受了傷，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她一定要想辦法，把師父的臉給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