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白兔衝到他面前,給他診脈,“皇上……”
如果是沈透青下的毒,她雖然師從沈透青,可是這醫術,遠遠沒有沈透青高。
他下的毒,她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治好。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自古以來的慣例,他們竟然敢這樣對皇上!”
將軍氣沖沖的怒吼。
“有解藥……”夜梓墨左手撐在的木案上,放著一個信封。
信封被開啟了,裡面的信紙一半能看見。
白兔拿出信紙,沈透青的字跡。
“他會那麼好心嗎?下了藥,又給解藥!皇上,娘娘,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滾!”夜梓墨厲喝。
將軍灰溜溜的推了出去。
“皇上,我會盡力的。”
“沒事。”夜梓墨豪爽的一抹嘴角,“別聽他說的那麼嚴重,朕很精神。”
“是挺精神的!臣妾看著也很精神。”白兔撲在他懷裡,“皇上,軍營中的奸細找到了嗎?”
“找到了,看來還有……”
“皇上不會沒有在敵軍中安排奸細吧?”
“愛妃,你是來給朕侍寢的!”
切……
她才不是來侍寢的。
她是為了他的安危。
為了這個國家的安危。
為了完成這個任務。
——
皇上病重的訊息在軍營中不脛而走。
甚至,傳到了敵營中。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