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還剩下一絲的氣息，已經昏了過去。
慕容塵放開了手。
玲瓏身體破敗的倒在地上。
“繼續吧。”慕容塵嫌棄的在白兔的身上擦擦手，“小妖妖，後背你若是敢弄壞一點，為師可要剝你的皮了……”
吐氣如梅氣息，貼近的涼氣，白兔苦兮兮的側頭看他。
“師父……”
“怎麼了？”
“我對她不滿意！”
“為何？”
“額頭上一直在流血，師父的玩偶，可都是乾淨漂亮的，她都這樣了……師父真不公平。”白兔故意嘟著嘴，小臉滿是不開心之色。
“徒兒當真嫌棄？”
“恩……”
“不是因為害怕？”
“師父……”白兔一下子坐在地上，這地上，曾經流過不少的血。
雖然每次都會清掃的乾乾淨淨。
“被為師看穿了……”慕容塵細白的手指撩起她臉頰旁的髮絲，“為師的徒兒這般沒用，傳出去，實在丟臉。”
“不傳出去，不就好了……”
“恩？”
“師父……這種精細的活兒，徒兒實在做不好！可是給師父做衣服那種粗活，徒兒就能做的很好，師父雖然說沒了徒兒，你也能找到洗衣做飯的人，可師父的口味那般挑剔，這世間，能有誰，比徒兒更瞭解的口味呢？”
“這到沒錯……”慕容塵眼底露出輕笑，“可為師的徒兒，不能只會洗衣做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沒本事……連個徒兒都教不會。”
“徒兒倒是覺得，這手藝在師父這裡斷了挺好的……”
太殘忍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