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個殘次品……”慕容塵眼底如冬日積雪冰涼涼的冷意，“明月夫人想要一個扇柄。”
那扇柄，是用手指骨頭做的。
蒙著面紗，嬌俏玲瓏的紫衣女子，朝著他們走來。
女子微微俯身，聲音清甜柔美，“見過公子，小姐。”
慕容塵沒有應聲，起身就走。
“跟我們走吧！”白兔搭理了一句。
外面又開始飄雪了。
白兔給他撐起傘，紅色的傘，上面點綴著白色的花。
這傘看起來平常，那傘面也是人皮做的，三年前的武林第一美人，主動上來找慕容塵，想要看看慕容塵的容顏。
最後，只留下了做成傘面的人皮。
無法忘記，當她知道要被慕容塵剝了人皮，做成傘面的時候，竟然是開心的笑著離開的。
人呀！
怎麼能那麼變態呢！
“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名喚玲瓏，以後……”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慕容塵冷冷的聲。
白兔回頭看了眼女子，“你跟著我們就行。”
到家之後，慕容塵腳步一頓，“面紗……”
玲瓏取下了面紗，露出那張嬌豔如花的臉，可是那張臉上，眼尾處，有一顆紅色的硃砂痣。
慕容塵不喜歡。
他喜歡純淨無暇的臉。
沒有一點點瑕疵。
“衣服脫了……”
臉不能用，如果身子也不能用。
就可以扔出去了。
他買了個廢物，殘次品。
“在這裡脫？”玲瓏驚訝的看向白兔，“雪地裡，還有第三個人在，不是讓我回來當丫鬟嗎？”
女人，你太天真了。
當丫鬟是不可能的。
當手裡的傘面，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