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應該隨便說一個。
現在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下車之後,白兔就戴著墨鏡口罩,走在他的身邊,淹沒在人群熱鬧的繁華街道中。
白兔瞥了他幾眼,“我覺得你太高調了,有可能會讓我被認出來。”
“不會。”
白之行剛剛說完,就有人對著他們拍照。
竊竊私語。
“那是蘇可念嗎?”
“肯定是她,看身形就很像,而且她旁邊的那個男保鏢,絕對沒錯了!”
“他們兩是在約會嗎?”
白之行對著拍照的兩個女生走過去。
“哇!”
“好帥好帥……”
“怎麼辦,忽然好想這個小哥哥出道!我一定粉他!”
“不好意思,請把照片刪除,我們只是出來吃午飯而已。”白之行冷峻的臉上露出笑意。
對待路人,要溫柔一點。
“是,好的,刪……”
兩個女生刪了照片,白之行才轉身。
人呢?
蘇可念呢!
他往前面跑。
才一兩分鐘沒看住,就沒人影了。
下次出來,是不是該給她身上栓個牽引繩,防走失帶。
下個路口轉角的街道,白兔手裡捧著一盒炸土豆和烤腦花出來。
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望著他,“吃嗎?”
白之行臉色冷峻,風雨欲來,地動山搖,風雨飄搖的氣勢。
有力的右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後面的牆壁上一抵。
“公眾場合,你幹嘛?”
“你幹嘛?”白之行反問,“一下沒看住你,就跑的不沒影了,你還知道這裡是公眾場合!”
“幹嘛那麼生氣,你知道我有多久沒有吃點這種小零食了嗎?好想吃……早餐只吃了一點,餓……”
因為墨鏡看不見她的眼睛,但是跟在她的身邊五年,也能想象到她此刻乞求的目光,水波粼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