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沒想到高陶仙如此能言善辯,頓時被氣的不行。
“病秧子,帶了這麼點人說來,就是為了耍耍嘴皮子,然後,送死嗎?我告訴你!”手中的金刀朝著高陶仙一指,赤金言語粗暴、盛氣凌人的說道,“你最好親自把齊王送出來,這樣,我可以免除你和你懷裡那個小糰子的死罪,否則,若是讓我的開始搶,你們,可都別想活了!”
赤金是如此說,自然也是準備如此做。
搶人固然是好玩,但若是讓情敵親自把人送上門來,也是蠻有面子的一件事。
只是,赤金似乎太低估她的對手了。
高陶仙見赤金如此說,立即冷哼的說道,“赤金女王似乎對自己的刀法很自信,只是,是不是自信過頭了呢。本宮既然能出來,自然是有辦法贏了你。如果你要是不信,不妨放馬過來。”
高陶仙說話間,手中銀針一閃,頓時,一排的銀針出現在她的手中。
每根銀針上閃爍的顏色告訴人們,那些銀針是沾不得的。
塞北的民族都崇尚武力,赤金怎麼能看上高陶仙手持的那種弱弱的武器,見高陶仙把銀針亮出來,頓是哈哈大笑的說道,“就這樣的東西,還想擋住我的一萬鐵騎,是不是李文憲把你保護的太好,才讓你有這麼天真的想法。”
“我天真?”高陶仙聽赤金這樣說,頓時和顏悅色的說道,“你若是不信,不妨試試,當然,不要忘記,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高陶仙此時說話是不換不急,但是,聽在赤金等人的耳朵中,卻分外的諷刺。
是的,高陶仙瞧不起他們!
堂堂在塞北草原上縱橫囂張的軍隊,竟然被一個弱女子瞧不起,赤金頓時怒了,赤金身後的人也怒了。
“說大話,不要被人閃到舌頭才好!”赤金冷哼間,對身邊的人說道,“這樣的人,無法讓本王親自動手,你帶著一隊人過去,把那幾個人弄死呢。”
對高陶仙的態度,赤金就覺得和砍蘿蔔差不多。
赤金身邊的人更是狂傲,見赤金如此吩咐,立即拍著胸脯說到,“拿下那幾個人,何須帶著幾個人出馬,難道我不行?”
“女王,讓我一同去。那樣嬌滴滴的女子,要是傷到了多可惜,不如大王把她賞賜給屬下,屬下……對她很感興趣。”赤金身後的另一個漢子說話間,竟然臉不露痕跡的紅了。
塞北的人,從來都是生活在弱肉強食的環境下,搶別人的老婆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事。
所以,赤金見那人如此說,便說道,“病怏怏的王妃哪裡好,能受的了你種強壯的身體嗎?也罷了,你既然喜歡,搶過來玩玩就是了。只是,她懷中的小孩……必須死!”
白團子在赤金看來,是李文憲不喜歡她的證據。她是容不下這麼一個活證據存在下去!
似乎仗還沒有打,赤金便覺得自己贏了,然後和自己的屬下商量怎麼分配戰利品。
赤金先是侮辱李文憲也就算了,現在,又如此侮辱高陶仙,讓大周的將士頓時憤怒了到了極點。很多人已經不想再管什麼命令不命令,便想要衝出去和赤金等人拼了。
銀月見將士如此激動,便搖著手中的摺扇對他們說道,“不要激動,稍安勿躁。”
不要激動,也不需要激動。
只是,銀月不激動,是因為他對高陶仙有信心。
但是,大周的其他士兵根本不知道高陶仙的能力,見銀月如此說,可是無法不激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向受規矩的林琦突然忍不住說道,“王妃真的能擋住那一萬的鐵騎嗎?此番,雖說,王妃若是敗了,我們光上柵門便好。但是王妃和小世子畢竟是皇室人員,此事事關我大周皇室的聲譽,軍師你方才那樣做,是不是有些……”
林琦是監軍,主要是管內部的事務。
但是,銀月是軍師,在李文憲不在時,戰事卻是他說了算。
此番,有敵人來挑釁,派誰出戰,自然是銀月說了算。
“林監軍也知道王妃和小世子是皇室成員呀。不過,很抱歉,他們現在都只是軍中的軍醫而已,不管是生是死,都作為軍人對待。對我大周的軍威損害不了多少。”銀月早看林琦不順眼,此番如此說,當然是為了調侃他而已。
而此時,李文憲身邊的副官則說道,“軍師,王妃真的沒事嗎?若是王妃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如何向王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