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府最好的客房,離著主宅很近,所以,很快,白團子便帶著韋長清去了李文招所在的小院。
“七叔,你心心念唸的韋小姐來了。”剛進院子,白團子便大喊起來。
韋長清聽白團子這樣說,立即臉紅的說道,“阿福,你別亂說,招王哪有對我……”
“哎呀,韋姐姐,你是不知道呀。”白團子聽韋長清這樣說,便添油加醋的把李文招前不久失魂落魄的樣子說了一遍。
韋長清一直覺得李文招根本不喜歡自己,對自己跟其他女子都是一樣的,所以,聽白團子這樣說,心中雖願相信這是真的,但嘴上卻說道,“你別瞎編故事,哪會這樣。”
白團子見韋長清半信半疑,便作發誓狀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你去問問我七叔。”
白團子一進屋,便對李文招說道,“七叔,我把韋姐姐領來了。我說你前段時間對韋小姐相思成疾,她還不相信,你自己告訴她,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清兒……”多日未曾見韋長清,李文招一看到她,便有些痴了。
裝了一番的挨刀,李文招自然情況有些憔悴。所以,韋長清一見他,臉上便露出心疼得表情。只是,她畢竟是個硬朗的女子,看著李文招這樣,非但沒有撲到他懷裡哭,反而走了幾步後停住,然後故作瞧不起的說道,“找人去打架,招王原來這樣沒風度嗎?”
“為了你,我怎麼沒風度都行。”
“別說這樣的話,我跟你沒關係,我就是看看你死了沒有。”
“你明明就是擔心我,就是擔心我!”
“我沒有!”見李文招這樣說,韋長清便有些賭氣的說道,“既然人看了,我就先走了。以後招王挨刀子的時候,最好直接……別這樣半死不活的,惹人煩。”
韋長清說話間,就甩甩袖子要走。
李文招雖然沒有受傷,卻被御醫用白帶捆的厲害,所以,見韋長清要走,一掙扎下,差點從床榻上掉下來。
白團子在一旁,見兩人這樣,便對著韋長清說道,“韋姐姐不要走,啊,七叔你別動呀……不好,七叔流血了。”
韋長清畢竟是關心李文招,聽白團子這樣說,立即掉回頭,一下子躥過去,把快掉到床邊的李文招扶住,然後著急的去檢查李文招的傷口。
只是,李文招根本沒有受傷,怎麼會流血。
韋長清一看自己上當,便有些怒了,轉身就要走,就在這個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的。
一望見桌上的香,韋長清頓時勃然大怒的對著李文招說道,“你竟然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你……”
“別激動。”李文招聽她這樣說,頓時說道,“我們倆都在這個屋子裡,你現在不能動,我也不能動。你放心吧,我不能對你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白團子含著一片樹葉對著屋裡的兩個人說道,“沒辦法,你們都別怪我,誰叫你們積怨那麼深,需要時間好好聊聊,我害怕韋姐姐聽到一些真相……比如七叔根本沒受傷的真相,會突然跑了,誤會的更深,才會……”
“七叔,你別瞪我呀。”見李文招瞪著自己,白團子立即說道,“我阿孃告訴我,對待自己人要誠實。七叔,你不能繼續欺騙七嫂呀,要是她再跑了,你豈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了,不,很可能就要一輩子痛苦死了。”
李文招見白團子話這樣多,便對他說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會親自和清兒解釋的。”
“親自解釋?”白團子聽銀月這樣說,立即說道,“有的事,沒有我你還真解釋不了。”
韋長清之所以會同意嫁給竇虎,就是因為一封書信誤會。所以,緊接著,白團子便解釋了那信的事,然後,他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現場又寫了一封。
心中一個大結解開後,韋長清對李文招沒那麼排斥了。
白團子解釋完後,便大笑著跳出窗外,探頭對裡面的人說道,“剩下的,你們好好交流一下,這個藥真的很好用呀。”
白團子說話間,便惡作劇般的跑開了。
方才白團子放在香裡的藥,是銀月曾經給他,讓他下到高陶仙身上,種小妹妹用的。因為當時沒用,銀月便告訴白團子,若是看到哪個男人和心愛的女子吵架,可以給他們下這種藥,誤會便會很快解開。
白團子下藥完畢,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接下來,便是要收拾人了。
首先,沒實力卻做壞事的人,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其次,在別人家囂張的人,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很不恰好的是,洛英這兩點都犯了。所以,她的下場也很明顯。
趙姨娘是個喜歡害人的人,洛英也是這樣,兩個人在一起一聊,便彼此非常認同,非常合拍。
見趙姨娘哭泣,洛英便說道,“姨娘你不要難過,齊王妃那人我是知道的,當著王妃不滿足,還勾引我哥哥洛成,害的我哥哥現在都停職在家。那女人的手段防不勝防,你現在這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