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鳶,上個月的五千兩這麼快就花完了嗎?”臉上糾結了一下,趙姨娘見女兒用期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立即從枕頭底下拿出五百兩銀票給她。
竇子鳶本來臉上掛著乖巧的笑意,但見趙姨娘只給了這點銀票,立即說道,“怎麼才五百兩?”
“竇氏收回了我的權利……”
“憑什麼她要給就給,要收就收。還有,娘,你怎麼這麼隨便就把權利還回去呢!”
“那能怎麼辦?”
“不給呀,你就託有事不給,看她能怎麼樣!對了……”似乎想到了什麼,竇子鳶又說道,“府中的鑰匙,你還回去了嗎?”
“那倒沒有。”
竇子鳶聽竇氏這樣說,立即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那就好。”
對於竇子鳶來說,趙姨娘是她的母親,更是她的金庫。
竇子鳶此番來的匆忙,她是擔心趙姨娘,但更是來拿銀子東西的。所以,在勸說趙姨娘更加狠心的對待竇氏等人後,便匆匆忙忙的拿著鑰匙去竇府的府庫中取些絹帛。
錢帛是一個府邸的重中之重,平時都派專人管理。竇子鳶常來這邊取東西慣了,拿裡面的東西就像從自己口袋掏東西一樣。
只是,此番,就在她靠近府庫時,突然有個老頭攔住她的去路,聲音平白沒有起伏的說道,“夫人有令,閒雜人等不許靠近府庫。”
“閒雜人等?”眼前的老頭子,竇子鳶是認識的。原本在竇府餵馬的,不知什麼時候調到這裡來。竇子鳶向來飛揚跋扈慣了,見有人攔住自己去路,上前便踹了那老頭一腳,然後語氣很衝的說道,“狗奴才,我是閒雜人等,我是竇府的二小姐!”
竇子鳶說話間,亮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鑰匙,趾高氣揚的朝著府庫大門走去。
被踹了一腳後,那老頭沒有再阻止竇子鳶,而是聲音鄭重警告道,“夫人有令,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府庫!”
“哼,不過如此。”竇子鳶還以為竇氏在拿回手中的權利後,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原本,不過,是換了一個沒用的看門老頭。
絲毫沒有理會老頭說的話,竇子纖拿著手中的鑰匙便去開頭。
只是,平時很順利就能開的鎖,現在她插了半天,都沒有插進去一點。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竇子纖才發現,手中的鎖竟然比平時新了一點。
竇氏,竟然把府庫的鎖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