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大約努力了二十分鐘左右，哪怕已經絞盡腦汁了，仍舊沒有將魔方還原。
陸羽一向自以為聰明的腦瓜在這方面可謂是一點天賦都沒有。
不過卡希爾看了一下時間，告訴陸羽可以了，練習魔方的作用似乎只是讓陸羽靜下心來。
卡希爾帶著陸羽來到了一面牆壁前，輕觸牆面，清空了上面留存的筆記和公式。
“陸羽先生對虛擬幻象有什麼看法嗎？”
“內部的虛擬幻象在我看來就是可控的夢境，而外部虛擬幻象則要和虛擬投射差不多，只不過要複雜很多。”
“確實，老師說虛擬幻象也就是這麼回事罷了。”
卡希爾在牆壁上寥寥幾筆勾勒出了一個綿羊，然後將其從牆壁裡拖了出來，變成了一隻真正的綿羊出現在了陸羽的面前。
只不過在輪廓上比較粗糙罷了。
“你這麼厲害？”陸羽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像菜鳥一般的卡希爾居然可以這麼輕鬆地製造出外部虛擬幻象。
心中不禁對法蘭克教授的水平的評價更上了一個臺階。
“這只是虛擬投射。”卡希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習慣地撓了撓頭。
陸羽伸出手去，果然沒有觸碰到任何東西，這隻綿羊只不過是簡單的虛擬投射罷了，就像是從商店中幾十塊錢便能買到的廉價商品。
並且在畫質上還要略微粗糙一些。
“虛擬投射就是設計者將自己的想象中的東西用儀器投射在現實之中，而虛擬幻象則是給這些投射注入資料，讓它們豐滿起來，變得無比貼近於真實，或者對目標李碩就是真實。”
卡希爾修長的手指在牆壁上飛快的點選著，將一條條資料從牆壁中拖了出來，注入了面前的綿羊中。
以肉眼可見這頭虛擬的綿羊“真實”了起來，銳利的邊角變得柔和了起來，粗糙的線條也變得細膩，綿羊就連眼神都開始波動了起來。
陸羽能夠感受到自己手中握到了實體，綿羊柔順的毛髮充盈著陸羽的指尖，被陸羽確確實實給感知到了。
“這非常的神奇。”陸羽拽了拽羊毛，綿羊吃痛下發出了咩咩的聲音。
明明只不過是卡希爾朝著虛擬投射注入了一些資料，可是卻在陸羽的感知中鮮活豐滿了起來，讓陸羽完全弄不懂這是什麼原理。
或許這就是科技的進步吧。
“我學的比較慢，現在還不能構造完整地外部場景幻象構築。”聽到了陸羽的誇讚，卡希爾臉蛋微紅，因為在工作室中這段時間裡，他常常因為太笨被貝蒂給責罵。
即便在貝蒂來看一無是處的他，但是陸羽的眼中卻非常的厲害。
在兩人見面的一個小時中，陸羽就給了他在他加入法蘭克教授工作室之後貝蒂半年來都沒有給過他的稱讚。
重新自信起來的卡希爾非常開心的為陸羽介紹起了構造外部虛擬幻象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