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羽也能理解,畢竟惡是會傳染的,就像這些著了魔一般的披著黑色斗篷的人。
當然他並不知道迪夫這麼做是為了謀求更高的職位。
“那你那個行為有是怎麼回事?這離火幫的人可能對你不太感冒啊,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欺負流浪漢的人啊。”
“我可沒有幹。”
“但是那個影片上有你啊,難不成是偽造的?”因為陸羽和警員一起欺侮流浪漢,從而引起了公憤。
無論是民眾還是流浪漢,又或者是其他居住在夾縫地帶的人們都對陸羽恨之入骨。
“我只不過站在一旁看了幾眼,並沒有動手,那個影片的用意非常明顯,就是想把我拖下水。”
“你說這夢想家到底是什麼人呢?非要和你過不去。”
“我怎麼知道?”陸羽悶哼一聲。
“行了,你還是帶上面具吧,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西奧多掏出了個匪徒般的罩頭口罩丟給了陸羽。
陸羽戴上後變成了一個活脫脫的劫匪。
“這裝扮真的能夠掩人耳目嗎?”
“管他呢,只要別人看不到你的臉就行。”西奧多瞥了陸羽一眼,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兩人步行進入了夾縫地帶,因為黑色斗篷暴徒的大量湧入,離火幫對此片區域失去了絕對的掌控。
兩人也得以在沒有任何的盤查之下,進入了裡面,不過在夾縫地帶的中間部分,黑幫用廢棄的木板砌成了亮度高牆,設定了護欄,阻礙黑色斗篷暴徒繼續深入。
因此,此地圍聚著大量的黑色斗篷暴徒正在聲討離火幫的行為。
譴責著離火幫將這片公共的地帶據為己有。
可是這只是動動嘴皮子罷了,面對著真正持有者槍械的黑幫成員時,黑色斗篷暴徒明顯不敢輕舉妄動。
艾布納正坐在護欄後,看著眼前的一片片黑色的斗篷,深吸了一口煙,然後重重地吐出。
看到西奧多的時候,臉上才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西奧多先生,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裡啊。”
西奧多被嚇得全身一抖,立刻做出了禁聲的手勢,他的身份若是跟黑幫扯上了聯絡,必然會對他的工作產生影響。
“這位是?”艾布納好奇地看著帶著黑色面罩陸羽。
“我們進去說。”
“放行。”艾布納大喝一聲,護欄被迅速地撤開,兩人得以進入了圍牆之後。
這時,艾布納對著陸羽說道:“這裡沒有監控。”,示意陸羽摘下面罩。
陸羽摘下來面罩,艾布納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
陸羽的惡名在這一日各種新聞媒體妖魔式的渲染下,已經變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怪物了,設定犯下的罪在人們心中絲毫不比夢想家差。
因為陸羽與夢想家之間截然不同的社會地位。
社會階層的差異,天生就讓陸羽與這些人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沒有人會放棄落井下石的機會。
“西奧多先生,你這個帶來一個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