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涼從陸羽的脊背升起,迪夫注意到了陸羽的異常,關心的問道。
陸羽將手中的字條展示給了迪夫看,迪夫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對議員的幕僚進行死亡威脅。
這分明沒有把他們聖塞瓦斯蒂安警署放在眼中,並且完全沒有把他這個在聖塞瓦斯蒂安德高望重的警長放在眼中。。
“陸先生,你有看清他的相貌嗎?”
“沒有,不過不是有監控嗎?”在陸羽的頭頂上方就有一個攝像頭。
提起“監控”,迪夫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向陸羽坦言道:“我們來之前特地關掉了這裡的監控,避免不必要的意外。”
“不過,陸先生,你放心,我們會透過這裡的進出ID進行排查的。”
“還有什麼細節能和我們分享的嗎?”單靠ID排查其實還挺困難的。
“身高1.5米左右,從手掌來看,年紀不小,起碼在三十歲以上。”
“侏儒嗎?這就好查多了,陸先生,你放心,這幾人我會派人嚴密保護你的,身為政客的幕僚,死亡威脅其實算不上什麼大事,多半都是不同黨派嚇唬人用的。”
“嗯。”陸羽小聲的應允著,這是警員們抓著大批的流浪漢關入了警車帶回來警察局。
陸羽也得到了警署的保護,一名警員陪伴在陸羽的左右進入了酒店,貼身保護陸羽的人身安全。
也因為陸羽的住處而公費享受了酒店最昂貴的房間。
“陸先生,我就住在隔壁,有什麼事情,大喊幾聲就行了,我的窗戶不會關的。”這位年輕的警員看上去異常的興奮,一個人住兩百多平的豪華套間是他以前只敢想想的奢侈行為。
“不用,有事我會聯絡你的。”陸羽揚了揚手中的通訊器,他剛剛和這位年輕的警員互換了聯絡方式。
果然陸羽剛到酒店不久,劉易斯便打來了電話,問起了陸羽遭受生命威脅的事情。
劉易斯必須在所有擁護他的人面前做出表率,對陸羽做出承諾,他會竭盡所能保護陸羽的安全。
“怎麼了?”伊薇特注意到了異常,抱著陸羽的脖子柔聲道,她一向都是這麼敏感。
“聽著,伊薇特你可能要離開這裡一段時間了,跟在我身邊並不安全。”陸羽一改之前對陸羽的非常的嚴肅。
“你又要趕我走嗎?”伊薇特神情非常低落。
“不,我受到了死亡威脅,很可能會波及到你。”
“為什麼,什麼人要殺你。”伊薇特非常擔心陸羽。
“不知道,可能是劉易斯議員的對手吧。”陸羽在聖塞瓦斯蒂安應該還沒有結下過要命的仇恨。
拉開窗簾的一角,陸羽窺探著外面的場景,數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樓下,幾名穿著西服如同保鏢一般的男子站在樓下,這是劉易斯議員的貼身保鏢。
陸羽冷笑一聲,這座酒店都快變成堡壘了,不僅旁邊的房間裡有著警署的警員,樓下也擁有著嚴密的監護。
其實他並沒有將這次的死亡威脅放在心上,以他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他。
哪怕前來的是黑暗女王,巴德爾印刻的能力賦予了他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防禦力也能支援他呼喊求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