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也能被感染?該不會真的是被惡魔附身了吧。”小唐納德驚恐地捂住了臉蛋。
“不可能,植物應該是不信神明的。”阿爾維斯認真的說道,似乎並沒有明白小唐納德想傳達的意思。
雖然那個藤蔓邊境生物很是詭異,但是阿爾維斯的直觀感受並沒有與其他邊境生物的有太大的差別。
只不過感染從動物的身上傳遞到了植物的身上。
“這次倒真的是有些古怪,但惡魔這種東西太過空穴來風了,我並不認同。”陸羽琢磨了片刻,還是否決了小唐納德的觀點。
在沒有親眼見識過所謂的惡魔之前,陸羽毅然決然地堅持著自己心中那已經支離破碎的無神論。
“我覺得唐納德哥哥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娜娜莉嚴肅地說道。
娜娜莉的立場總是會發生輕易地動搖,奧格斯格故事講得好時,便一直與奧格斯格站在統一戰線,而小唐納德的故事顯然要比奧格斯格更加有深度一些,就立刻變成了小唐納德的擁護者。
“植物會講話也太奇怪了,不是被惡魔附身就是中了女巫的魔法。”
“我也覺得可能是中了女巫的魔法,女巫很是喜歡小孩子,說不定今夜就過來把你變成小豬。”陸羽突然精神緊繃嚇唬起了娜娜莉。
“阿爾也是小孩子,為什麼不找阿爾。”
“阿爾不已經是小豬了嗎?”
“嘻嘻。”娜娜莉的笑聲如同銀鈴般悅耳,可是到了阿爾維斯的耳朵裡卻十分的刺耳。
阿爾維斯氣呼呼地撇過頭去,並不想與陸羽和娜娜莉兩個可惡的傢伙爭辯。
小唐納德繼續神神叨叨地講訴著神父給他從小灌輸的宗教神話故事。
雖然對於陸羽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可兩個孩子卻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的抵抗力,盤膝坐在了小唐納德的前方,聚精會神地聽著。
陸羽緊挨著溫暖的火光很快便進入了夢鄉,第二日大早突然被渾身裹著繃帶的奧格斯格給吵醒了。
“怎麼了?”陸羽迷迷糊糊的問道。
“老大,你看我這臉,算不算毀容了?”奧格斯格扯下了臉上的繃帶,露出了自己滿是坑陷的臉蛋愁苦地說道。
“等痊癒了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痕跡吧。”陸羽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並沒有將這些小傷放在心上。
“不行,我還沒有結婚呢?這要是留下了疤,以後這哪家的小姑娘還能看上我啊。”
陸羽心中腓議著:“就算你不毀容,單單是這一米八的大光頭,也很難被人看上吧,並且年齡也不小了。”
“沒事,沒事,到時候等把溫妮莎救回來,讓她給你弄弄。”
“老大,你這不是在搞我嗎?”奧格斯格臉上寫滿了委屈。
“我見她被擄走都說出這種話了,回來她聽小唐納德一講,我過去不是送命去嘛。”
“那等我們出了精靈之森,隨便去一座城市,找個醫院不就行了嗎?”陸羽實在太累,只想多睡一會兒,不停地打發著奧格斯格。
“那我這些天該怎麼辦啊,這都沒有辦法見人了。”奧格斯格突然變得扭捏難纏了起來,就像他的口頭禪一樣,像個娘們一樣。
“那有什麼人啊,那些邊境生物還會因為你長得醜就逃跑嗎?回去先休息一會兒,今天還要工作呢。”陸羽側過身來,用毛毯蓋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