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進入酒吧之中,藉助酒吧中昏暗的光線搜尋著亞摩斯的蹤跡,可是酒吧裡到處是醉醺醺的大漢,橫七豎八地躺倒在沙發上。
“朋友,你是剛來第十區的嗎?”酒保是一位山羊鬍的大叔,穿著齊整的馬甲和乾淨的西褲,說話時帶著一些兒化音。
“我想找一個人。”
“哦?有什麼任務嗎?這裡可都是賞金獵人。”
“是的,我有一個任務想要交給亞摩斯。”
“亞摩斯?他可剛剛回來,看模樣似乎累壞了,估計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接任務了。”
“但是這個任務非他不可,你能告訴我他在那裡嗎?”
陸羽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提到亞摩斯的名字時,身後一桌賞金獵人露出了異色。
“在這裡,蠢貨。”陸羽突然從背後遭到了攻擊,被人用一槍托砸翻了過去。
爬起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身後站著的數名高大的賞金獵人。
“你們怎麼回事?不知道在我的店裡是不可以動手的嗎?”酒保拿出了桌底下藏著的老式霰彈槍,對準了幾位賞金獵人。
“老傑克,這不關你的事,就是這個小子挖出了亞摩斯的一隻眼睛,我們得給他一點教訓。”
“教訓可以,不可以在我的酒館裡動手。”老傑克冷哼道,絲毫不給幾位熟客面子。
“好吧,好吧。”一名賞金獵人抓住了陸羽的頭髮,向著外面拖了出去。
剛到酒館門口,陸羽突然暴起,手中匕首突現,從下巴將匕首刺入了抓住自己頭髮的賞金獵人的腦袋。
這名賞金獵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捂著下巴倒了下去。
“難道亞摩斯就沒有跟你們說過我的實力?”陸羽摸了摸自己臉上被槍托砸出來的淤痕,眼中的殺意彷彿已經變成了實質。
眼前的幾位賞金獵人危險程度只是在20到30之間,完全不可能是陸羽的對手。
主動來找陸羽的麻煩無疑是在送死。
“就算你是變異者,難不成這麼近距離還能吃得消的我的噴子。”陸羽被一把霰彈槍抵住了後背。
“那你試試看啊。”陸羽雖然後背出了不少冷汗,可是言語中卻沒有露出膽怯。
“你找死,小子。”這名賞金獵人剛剛想扣動扳機,陸羽一個翻滾如此拉開了一定距離。
速度快到只餘下了一連串殘影。
導致這一槍只射了少許彈丸在陸羽的手臂上。
以陸羽的目前的身體強度,這一槍幾乎是不痛不癢。
“他好像有點厲害啊。”
當時亞摩斯對幾人是這麼說的,陸羽透過偷襲才取下了他的眼睛,事實上陸羽的危險程度以就在30左右。
可謂是在一定程度上欺騙了想要為自己報仇的兄弟,想要他人的手來除掉陸羽。
“管他呢,我們幾個一起上,就不相信殺不死他。”因為陸羽率先殺掉了一名自己的夥伴,所以幾位賞金獵人變得憤怒了起來。
一名賞金獵人舉著重型機槍,便開始朝著陸羽掃射了起來。
火紅的彈鏈摧枯拉朽地摧毀了馬蹄鐵酒吧前的一輛有一輛汽車,引得整個酒吧的人都走了出來,場面頓時糟亂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伯德。”
“殺他啊。”伯德殺紅了眼,手中的重型機槍不斷地傾瀉著子彈,槍口散發著高溫,將槍管給燒得通紅。
“你這個笨蛋。”
“你瘋了?我們會被人給揍死的。”同伴從伯德的手中奪過了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