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丞禮滿眼笑意,“公主可真是霸道,嚇著在下了。”
“不嚇嚇你,你怎能恪守夫道呢?不過你瞭解本宮,本宮可是說道做到之人。”
“公主一言九鼎,在下佩服!”
徐錦寧騎坐在他腰上,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腰,隨後撲進他的懷裡,要是很長時間聞不到他身上的味道,她指不定會瘋的。
“把你安排在霍娉婷身邊還有別的用處,就算本宮不說你也該明白的,是吧?”
溫丞禮沒有就著她的話題,反而問她:“你是想自己動手放我走,還是讓霍娉婷的人來救我?”
徐錦寧思考一下,說:“好像後者的可信度更大一些,到時候我會讓人散佈訊息出去的,這件事不急還有好幾天呢。”
溫丞禮笑:“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
徐錦寧答:“本宮一向未雨綢繆!”
“在下佩服!”
“彼此彼此!”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徐錦寧一驚趕忙給溫丞禮一個眼色後鑽到被窩裡裝‘死’。
溫丞禮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坐在床邊,疲倦道:“進來!”
管家端著午膳走進來,擔心道:“駙馬,您照顧一上午了,也該吃些東西休息一下了。”
溫丞禮傷心道:“不必,我還不餓,你先下去吧,沒有吩咐莫要進來。”
管家說:“那,那好吧,公主她……”
溫丞禮拉起徐錦寧的手放到嘴邊親了一下,哽咽道:“公主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的!”
管家深受感動,公主駙馬的感情可真好啊,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膽敢給公主下毒,真是不要命了。
管家又連連嘆了好幾口氣才關上門出去。
徐錦寧悄悄的睜開一隻眼睛,無聲的問:“他出去了?”
溫丞禮側頭看向門口,人已經走遠了:“走遠了!”
徐錦寧鬆口氣,剛要坐起來又聽到有人在敲窗戶,她忍不住對著窗戶比了個拳頭,不甘心的再次躺下。
溫丞禮被她這幼稚行徑逗笑了,將臉上笑意斂去後才走到窗戶邊,一開窗戶映入眼簾的便是綽痕那張飽經風霜的臉,許久不見,這小子又長高了。
窗戶一開,綽痕就從窗外跳進來,撣了撣身上的雪,還未行禮就被溫丞禮拉起來,溫丞禮問:“你這一路可有遇到什麼風險之事?”
綽痕搖搖頭,瞟了一眼床上睡著的人,驚道:“一進府上就聽說徐錦寧被人下毒要死了,原來是真的啊。”
聽這語氣還有些幸災樂禍!
徐錦寧牙齒咬的咯咯響但是沒睜眼。
“綽痕,不可胡說!”徐錦寧可還醒著呢,這小子沒大沒小的。
綽痕撓撓頭尷尬的笑了一聲,他怎麼忘了還有主人在呢,主人醫術乃是天下一絕什麼毒到他手中都能輕而易舉的化解,他倒了杯茶水說:“回來的路上倒是遇到了徐錦恆駐紮在外的軍隊,這寧都城可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一路上他也聽說了不少謠言,一會兒說太子瘋了失蹤了,一會兒說和帝身體不行雲雲……可謂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溫丞禮自然沒有把大計劃說給他聽,“這些事等以後慢慢再告知於你,你既已回來便先去前蒼山找重龍,他會給你最新的任務。”
“重龍?”他好像以前聽說過這個名字,他驚道:“是那個重家軍的將領麼?”
聽聞重家軍英勇無敵,百戰百勝,不過自老皇帝駕崩後,這支軍隊一夜之間便從夏國消失,重家也舉家遷徙,不知去處,原來竟是被殿下收入麾下了。
溫丞禮道:“是他,快去吧!”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