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恐怕只有霍驍本人才知道!”
徐錦寧想,最關鍵的就是當年霍驍見到的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萬流說:“說了這麼多,好像大家都忘了關注一個人。”
徐錦寧說:“夏國皇帝……是怎麼死的?”
萬流敬佩的看看徐錦寧,果然是公主。
“夏國皇帝沒有死,只是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什麼?失蹤?”徐錦寧聽的雲裡霧裡,“我從來沒聽溫丞禮說過他父皇的事情,夏國的諸多人物中,我聽到最多的就是那位黎皇后,如果夏國皇帝失蹤了,那他失蹤期間是誰在主持外政?”
趙管事:“一直都是黎皇后在主控夏國,內政外政幾乎都是黎皇后一人操辦,大臣們懷疑皇上是被黎皇后迫害,最終將黎皇后和溫丞禮二人關進了冷宮,自那以後,外政混亂,奸臣當道,夏國從此一蹶不振。”
徐錦寧算是明白了,黎皇后真是因為太過能幹從而遭到一些有心之人的妒忌,大臣逼宮之下她不得不帶著溫丞禮逃進冷宮,暗中培養自己的殺手、軍隊,休養生息以待來日反撲。
如此說來,這黎皇后真的是非比常人。
“這其中,聶白又在裡面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記得當時溫丞禮說過聶白與他父皇乃是好兄弟,也是他父皇最信任之人,內白那樣的人怎麼會真心待人?恐怕也只是聶白的詭計吧?
那夏國皇帝的失蹤跟聶白又有多大的干係?
這麼多年過去,夏國皇帝還活著麼?
徐錦寧一肚子疑問需要解決,揉著發漲的額頭說:“你們吃完後各自行事,有什麼訊息再通知我,我今日就不出門了。”
身體並不是很舒服,還是決定在這裡呆上一天,讓趙管事他們去把外面的情形分析好之後再出去。
溫丞禮回到太子府,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聽侍衛來報霍娉婷前來探望,已經在前廳等候。
溫丞禮換了身衣服後去了前廳,霍娉婷換上了一身華麗的衣服,頭上的髮飾也多了許多,她身邊跟著幾個紅衣侍衛,各個面容俊朗,穿著不俗,應該是霍娉婷的心腹侍衛。
溫丞禮讓人看茶,“你不在府上好好休息,跑我這裡做什麼?”
霍娉婷嬌嗔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剛回來不適應嘛,這太子府都兩年多沒人居住,舊的很,過些時日我讓人幫你把這裡修繕修繕可好?”
溫丞禮拿過熱茶,用杯蓋拂開水面的茶葉:“本宮在這裡住不了多久,不必修繕了。”
“啊?你不住在這裡還能住在哪裡?”霍娉婷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說出來才驚覺不適,“也是,你這都回來了,自然不能總住在太子府上。我昨日也問了父親讓你登基的事,父親卻說先成家再立業,夏國本就皇室凋零,在沒有子嗣的前提下登上皇位,怕是……不太妥。”
溫丞禮神色一冷,“子嗣?”
“父親的意思是,讓你我先成親,等我有了孩子再讓你一同登基。屆時,夏國有皇帝,有皇后,也有太子,實乃三喜上門,故而……”
“回去吧!”
溫丞禮面若冰霜毫不留情,“來人,送客。”
然而府上卻沒有幾個人聽從他的話,冰冷的眸子從廳堂上的每一個侍衛臉上掃過,最終停留在霍娉婷身上,霍娉婷還在悠然的喝著茶,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句話感到惱怒生氣。
溫丞禮心中暗暗叫好,明明都是太子府的人,卻沒有一個能聽他使喚的。
他才剛回來就給他這麼大一個下馬威,好,很好。
既然如此,那這些人也不必留。
霍娉婷抬眼,笑盈盈的對溫丞禮說:“丞禮哥哥似乎忘了,這太子府還是當年我父親幫著你一起建立的,這裡的每一寸土每一個人都是記在我父親的名下的。”
“你想說明什麼?”
霍娉婷嘆口氣:“我知道你對我父親意見頗大,所以我也一直在給你機會。丞禮哥哥,你的這個太子之位說廢就能廢了,要不是父親看在我的面子上,說不定你連回到夏國的機會都沒有,你也曾承諾過我讓我成為夏國的皇后,早些娶我、晚些娶我又有什麼區別呢,你又何必非得要跟我父親拼到底呢?”
沒回夏國之前霍娉婷對溫丞禮那叫一個千依百順,柔情似水,回到夏國之後整個人卻又變了一副嘴臉,這才是溫丞禮熟悉的那個霍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