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忍不住的瞥了一眼那鎖骨。
輕輕的拍了一下他心口的位置,徐錦寧尷尬的笑兩聲後出去了。
不能欣賞到美男換衣服,真是一大損失。
看在溫丞禮面色不太好的份上,她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想看以後讓她脫了給她看便是。
溫丞禮洗漱換好衣服後,徐錦寧已經在前廳餓的前胸貼後背,她可是很少這麼等一個人用膳的,若不是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沒有跟溫丞禮一起用膳,她是真的懶得等。
在肚子叫到第三聲的時候,溫丞禮終於來了,徐錦寧苦大仇深似的瞪著他:“駙馬可讓本宮好等啊。”
就差去三催四請了,她徐錦寧什麼時候這麼餓著肚子等人過?
“公主怎麼不先吃?”
“你說呢?”徐錦寧忍不住的翻個白眼。
溫丞禮給她斟了杯酒,“給公主賠不是!”
“就這樣?”
讓她等了這麼久,一杯酒就解決了,她哪有這麼好打發?
“那公主還想如何?”
徐錦寧喝完酒,衝他俏皮的眨眨眼睛:“不如你為本宮釀一壺桃花醉如何?”
溫丞禮抿了抿嘴,還沒從梅子酒的事件中走出來呢?
看來,若是不給她釀一壺酒她這輩子都不會從梅子酒這個坎兒中走出來。
“好!”還是先應承下來吧。
徐錦寧滿意的點點頭,“本宮的桃花醉一定要是全天下最好喝、最最獨一無二的。”
“好!”
今日的溫丞禮倒是乖巧,徐錦寧也沒有再刁難他,畢竟他看著心情不太好,吃完飯,徐錦寧便差人準備準備去了徐錦恆府上,順便把自己製作的那個機關人也帶了過去。
既然寧國與夏國之間的戰爭不可避免,她還是要儘快的為寧國做出一些兵器上的改造,這次去徐錦恆府上也是跟他商量這件事,作為寧國身經百戰的戰神,兵器上許多問題還是要跟他討論討論的。
溫丞禮還是覺得睏乏,早上回來睡著了也是噩夢連連,坐在馬車上的時候一直在用手揉著額頭。
他的反常著實讓徐錦寧擔心,所謂醫者難自醫,她還是將大夫給帶著以防不時之需,溫丞禮臉色蒼白、嘴唇也沒什麼血色,一副看著就要倒下的樣子。
豐禹騎著馬兒走在最前面,他回頭看了一眼馬車,猶豫著要不要把昨天溫丞禮不在府上的事情告訴徐錦寧,但他後面跟丟了,想了想,還是決定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說,免得徐錦寧問他的時候他反而答不上來。
到恆王府的時候府上的人卻說恆王不在,說是去校場練兵去了,這是正合了徐錦寧的心意,一行人又改道去了校場。
德妃聽說人安排妥當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但她還是不放心戴著黃金面具的人,特地讓恬兒多帶幾個人日夜輪流看守,蟬雨宮也算是她藏人的秘密之地。
許多事情就連左丞相都不知道,可那人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到底是誰?
德妃揉了揉痠疼的額頭,青兒啊青兒,姐姐為了你們可真是操碎了心。
如果他知道其實成國當年有三位公主,青兒與第三位公主乃是雙胞胎又不知作何感想?
試問,青兒只是一個人,又如何在寧國、夏國之間周旋?
那個人,還是太天真了。
“娘娘,晟王殿下來了!”宮女來報。
德妃揚揚手,“讓他進來吧。”
下一刻,徐錦晟就帶人進來了,看到德妃滿臉倦色擔心問道:“母妃是身體不適了?”
德妃:“倒是沒有,只是昨夜沒怎麼休息好罷了。”
她抬頭看到身後跟著的太監,他手上拿著一件新制的衣服:“這便是春日祭要穿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