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見他動了動手上的鐵鉤,徐錦晟雖是心生恐懼卻好歹也是皇家子弟,“你若是殺我,不僅你們得不到你們想要的,而且會立刻從寧都城消失。”
黑衣人冷呵一聲,“現在還不到取你人頭的時候,你給徐錦昭下的毒已經被溫丞禮暗中替換,你把這個下到他的飲食裡,次要無色無味不出一個月,徐錦昭就會暴斃!”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們?”徐緊張又急忙問,“你們真的能給我想要的一切?”
“你別無選擇,合作,共贏,反之,你必死無疑!”
黑衣人將手中瓷瓶扔給徐錦晟,他快速的接住,他將瓷瓶緊緊地握在手裡:“若是被人查出來呢?”
“即便是溫丞禮也不曾見過這種毒藥,你大可以放心!”
“溫丞禮究竟是什麼人?”
黑衣人道:“你沒資格知道他的身份,按要求做事不要問太多,徐錦昭死後我會再來找你!”
黑衣人說完便立刻竄到徐錦晟面前,趁著他沒反應過來,一掌打在他的心口上,徐錦昭只覺得心臟的位置有一根針一樣的東西刺了進去,“此針名為鑽心針,若是你膽敢違背主人的意思,那你必死無疑!”
也就是說徐錦昭不死,那死的便是徐錦晟。
丟下這句話後那人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徐錦晟捂著鑽疼的心口,面色有些的慘白,那人的手段好狠,居然逼著他做這等事?
怪不得他這麼久都沒有收到徐錦昭身體不適的訊息,原來那藥早就被溫丞禮給偷偷換掉了,溫丞禮為什麼知道那是毒藥卻並沒有稟告給父皇,他究竟是什麼人?
徐芳菲剛沐浴完換了一身紅色紗衣,紅色紗衣下的面板若隱若現,膚白勝雪,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上,還未等到她上床就寢,忽覺得是身後一陣冷風,再回頭她只覺得脖頸一疼,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那人迅速將徐芳菲身體用棉被抱起來扛在肩上,快速的消失在房間裡。
江祁晚上喝了酒,頭昏腦漲的厲害,梳洗過後回到房間裡,他有些疑惑,他的房門明明是開著的,怎麼現在是關起來的?
一進屋,撲鼻而來的都是淡淡的香味兒,等他再反應門口已經被人從外面鎖上,屋內的香味兒撲鼻的難受,沒一會兒身體便開始燥熱起來。
酒水上頭,江祁跌坐在地上不停的松著衣領,越發覺得口渴難耐,“怎麼回事?身體……不受控制!”
江祁迅速的拿起桌子上的冷茶水咕一口飲盡,可還是難掩身體的難受。
看到床上有人,他眯著眼睛走過去,就見女人的臉被紅紗蒙著,她的衣服都被解開著,玲瓏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赤果果的呈現在他面前。
徐錦寧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她特地去溫丞禮的住所看了一眼,屋內已經熄燈看來是已經入睡。
“長公主,既然溫丞禮身份已經曝光,為何不直接稟告和帝陛下,您還要處心積慮的做這些事情呢!”喬昱很是不解,敵國太子現在就在府上,只要他們去稟告一番,那溫丞禮就會被抓起來,有何必要千方百計的護著他?
徐錦寧在想什麼?
“我自然有我的顧慮,不是你該問的就別問,你以為夏國能只讓一個溫丞禮來?”
“溫丞禮手下曾經有一個刺客團叫做流火,那個帶著黑狼面具的男人便是流火的首領郎斌!”喬昱說。
徐錦寧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你倒是知道的聽清楚的,要是我沒記錯你之前也是一名刺客,那……”
“喬昱與流火刺客團並無任何關係,只是想起一個故人臨終遺言,長公主不用懷疑喬昱的忠心!”
徐錦寧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本宮從為懷疑過你,喬昱,很多事情並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有些人天生就有他的使命,我如此,你如此,溫丞禮亦然如此。今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那長公主也早些休息!”
徐錦寧點點頭,“去吧!”
喬昱走後,徐錦寧又看向溫丞禮的房間,眼神意味不明,看了一會兒她才轉身離開。
房間裡,溫丞禮並未休息,他站在黑暗裡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女子,眉尖兒擰在了一起。
徐錦寧,你當真聰慧如此?
看到白鴿落在窗邊,溫丞禮拿過幫在白鴿腿上的紙條,上面只寫著四個字:“大事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