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本來長得就不好看,這麼一哭小巴掌臉皺在一起,更醜了。
徐錦寧是個審美觀極強的人,有那麼幾分看不下去:“沒事,既有冤屈那自然是要洗清的。不過……常公子,我為你們做了這麼件好事,想聽個故事應該沒有那麼難吧?”
“您,您要聽什麼,常某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常青此刻真是把他們當成祖宗了啊,別說是一個故事了,就算是命給他們也無所謂啊。
“還是剛剛的那個故事,我想聽到一些與謠言不一樣的,你該不會讓我失望的吧?”徐錦寧問。
溫丞禮:“江陰夫婦的故事只限於結局,具體的過程謠言各種各樣,其中曲折怕是真的只有你們才知道了吧。”
常青有些為難,也不知道他們二人為什麼要致力於追查這件事,但其中的因果他也不甚清楚,“我只能說,當初江陰先生畫完那副畫之後,有一夥人找上門來了,那些人看上去來者不善。”
徐錦寧、溫丞禮二人對視一眼,溫丞禮:“願聞其詳!”
常青看了看周圍,站了起來,順便把阿澈也扶了起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二位先隨我來吧。”
“我幫你一起收拾!”阿澈見常青找急忙慌的收拾著東西,急忙過去幫忙。
徐錦昭被他們說的一愣一愣的,“姐姐,你們說的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
徐錦寧笑:“有故事聽你想不想聽啊?”
“想,想聽!”
溫丞禮:“既然想聽,那一會兒便與我們一起,這段時間你姐姐很擔心你。”
“知道了知道了!”有故事聽,徐錦昭滿臉期待的樣子,還是覺得他們收拾的慢了,親自把袖子一抹起來前去幫忙了。
溫丞禮悄聲說:“看來當初江陰之死還有其他的隱情,公主是如何知道還有別的緣故的?”
他都沒想起過這個。
徐錦寧單純的聳聳肩:“我只是想知道他們的愛情故事罷了,誰知道還能詐出這些?”
溫丞禮無語至極!
看著他們走了,不遠處樹上的聶白才跳下來,這徐錦寧倒是個乾脆利落之人,對那等劣徒居然也沒有心慈手軟,那柳公子也著實該殺呢。
不過那姚婉兒就不行了,好歹是姚諶的女兒怎麼能這麼懦弱呢,被徐錦寧三兩句話就嚇得腿腳哆嗦,走路都走不穩了,看來姚諶的人也不太行啊,就算計劃真的實施了怕是也會不攻自破。
聶白都已經能預測到他們計劃不會成功了。
喝完手中的梨花露,他把酒杯往身後一丟:“看來,還得本座幫你們一把才是,你們要是失敗了,那這場戲還怎麼演下去呢?”
拍拍身上的樹葉,他把肩上的一朵梨花拿下來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味道真是不錯,襄州也就只有這麼這一個風景美麗的地方了,可惜,可惜!”
想到徐錦寧的大部隊都還在船上,為了讓計劃能夠延長一些時間,聶白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往那船舫走動走動的。
打定主意,他轉悠著手中的白玉長笛往外走去。
霍娉婷扯掉臉上的面紗,眼看著他們都走了,她才敢露頭:“原來,那就是徐錦寧,還真是個兇狠的女魔頭呢。”
光聽那兩個蠢貨的一面之詞,一條人命說殺就殺了,看著也聰明不到哪裡去啊。
蒲鬱說:“那聶白又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需要屬下跟過去看看麼?”
“當然要去,你去查查聶白在這裡安插了多少人,我要知道他在密謀什麼?”
“屬下遵命!”
聶白,不管你要做什麼,只要傷害到我們的利益,我霍娉婷定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