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不知道徐錦恆是誰,她又怎麼會央求讓留在他身邊伺候,單單是憑著他的穿著打扮就能認定他是個貴公子?
總之,這女子身上渾身都是謎。
溫丞禮單手負在身後,淺步走進去,就見著徐錦寧一臉深思,“公主,在想那女子?”
徐錦寧把思緒收了回來,“大皇兄現在怎麼樣?”
“左肋骨斷裂不過已經接上了,其他都是皮肉傷,養幾天便可以,不過我們得儘快啟程去江州了。”溫丞禮倒了杯茶水。
“怎麼個情況?”
好端端的怎麼會提起要去江州的事情?
“大皇子應該是被某種毒物蟄過,體內有一種奇怪的毒,這種毒只有江州的奇花七日凋才能解。”
“七日凋?這是什麼東西?”
“顧名思義,就是七日凋謝,這種花只生長在江州,七日開花七日結果之後便是凋謝,故而又叫七日果,只有它的果實可以解毒。”
“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種花都有,以前我聽都沒聽過。”
江州遲早要去的,何況現在還事關徐錦恆的生死。
“再過一會兒,大皇子應該就會醒過來,到時候公主有什麼想問的倒是可以去問問。”
徐錦寧點點頭,“一會兒記得讓人去宮裡覆命,告訴父皇人已經找到了,讓他們安心。”
溫丞禮說:“公主放心,來之前我已經安排人前往皇宮了。”
“你倒是挺勤快,豐禹還是沒回來麼?”徐錦寧喝口茶問。
溫丞禮:“暫無訊息!”
“那綽痕呢?這些日子也不見他,他怎麼樣了?”徐錦寧最後一次見到綽痕還是在那密室裡,這些日子一耽擱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安好,身上的傷口好了沒有。
不過那小子皮糙肉厚的,那點傷口對他應該也造不成什麼影響。
“他很好,已經去出任務了。”
徐錦寧來了興趣,“什麼任務啊?”
溫丞禮也沒有隱瞞,“夏國奸細。”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想要知道那夏國奸細究竟是誰呢,只可惜沒見到駙馬的那位梅子酒姑娘,駙馬是不是覺得挺惋惜的?好歹是他鄉遇故人不是?”
溫丞禮嘴角抽了抽,“並沒有,公主多慮了。”
徐錦寧:“”是麼,我還以為駙馬會很想見那舊時紅顏呢。
話語間,滿滿的酸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