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寧想著,把手指向了中間的人,“他!”
“公主確定?”
徐錦寧沒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人,心裡罵句,確定個鬼。
蒲鬱被徐錦寧這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的心裡莫名有些發毛,他把酒杯扔到一邊,對著那中間的侍衛說道:“可惜公主猜錯了,動手吧。”
眼看著那侍衛手起準備落刀,徐錦寧急忙叫到:“等一下!”
“哦?公主這是要重新猜測?”
徐錦寧走到中間那人面前,為什麼剛剛她說選擇他的時候他肩膀明顯鬆散下來,就好像知道要選擇他一樣?其他人的肩膀依然是緊繃著的?面對死亡為何這人能這麼輕鬆?
徐錦寧腦子快速的思考了一下。除非這幾個人都不是徐錦恆,哪怕他們身上被下了藥做了手腳,憑徐錦恆的聰慧應該也會想其他的辦法給她提示的,但這幾個完全沒有。
她拿過侍衛的刀笑道:“還是本宮親自動手吧,好歹他是我寧國的恆王,怎麼能死在別人手上,若是大皇兄不幸死在我手上,那也是為國捐軀了。”
說完,她手起刀落想都沒想的一刀刺進那人的心口,她拔出刀又看向其他的四人。
這人被殺死都能一聲不吭,果然是被下了藥。
其餘四人依然是說不了話,但他們可以聽到啊。
一開始只說是演戲,他們身上的麻藥也不會讓人感覺疼痛,只要瞞過徐錦寧再去療傷便可,誰知道徐錦寧不按常理出牌竟直接要了他的命,其他四人肩膀明顯比剛剛更加緊繃,這些人在害怕、在緊張。
徐錦寧臉上閃過一絲冷意,“現在我選擇的是第二個!”
這些人手上指不定沾染了多少寧國人的血,說不定他們也曾折磨過徐錦恆,他們該死。
蒲鬱眼神陰鬱,臉上更是一片鐵青,沒想到徐錦寧居然猜都不猜直接動手,還沒等到他開口,徐錦寧的刀鋒已經順著那人的脖頸劃了過去,鮮紅的血噴射而出,那人連一聲呼救都來不及就倒在地上。
哪怕徐錦寧沒有回頭看也能猜到那人的臉色有多難看。
她又走到第三個人面前,調笑道:“我看你這身形有些壯碩,也不像是我大皇兄。”
這些人雖然是蒲鬱千挑萬選出來的死士,但也不能讓徐錦寧這麼隨意殺戮,在徐錦寧第三刀快要落下的時候,蒲鬱急忙喝止:“長公主果然聰明過人,一下就識破了我們的計策。”
“你的意思是大皇兄根本就不在這裡面了?”徐錦寧露出驚異的表情。
蒲鬱衝著那幾個人揮揮手,“都帶下去吧!”
那幾個侍衛點點頭把還剩下的三個活口帶走,順便把地上的兩具屍首也拖下去了,那舞池中的女子們各個手中拿著長刀站在一邊警惕的盯著徐錦寧,恨不得下一秒就衝上來把徐錦寧千刀萬剮了。
徐錦寧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現在這有是怎麼個情況?可否解釋一下我大皇兄在哪裡呢?”
“你先交出圖譜,在下必定將大皇子雙手奉上。”
“你覺得我會信你?”
蒲鬱笑著:“長公主怕是信也得信,不信的也得信了。”
“哦?是麼?”她就知道這群人沒安什麼好心,“若是我沒猜錯徐錦恆已經被人救走或者逃走了吧?”
“何以見得?”
“若是他現在還在你們手中,你們又何必用假貨來試探我?”徐錦寧反問。
蒲鬱長嘆一口氣,“短短時間內,長公主就能猜測出這麼多,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呢,但是您怎麼不想想若是徐錦恆不是在我們手中,我們又為何會提出這樣的交換呢?”
他將一塊玉佩扔到徐錦寧腳邊,那玉佩正是徐錦恆經常帶著的那一塊,徐錦寧彎腰把玉佩撿起來,玉佩上的血已經乾涸,黑成一塊塊的,可見徐錦恆還是受了重傷的。
徐錦寧捏緊了手中的玉佩,絕美的臉上滿是肅殺:“他人在哪裡?一手交人一手交貨,不見他,我是不會把東西給你們的。”
這群混蛋,居然真的敢給徐錦恆用刑,當真是該死。
也不知道徐錦恆現在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