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帝還是不放心讓徐錦寧一個人去常蘭河赴約,雖說她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可萬一有變故呢?
徐錦寧是他的心頭肉,他斷然不能讓人傷她一分一毫。
“你就不能慢一些?手上勁兒太大了,輕一些。”
和帝還在擔心徐錦寧,可人家還坐在院子裡讓溫丞禮給她按摩呢。
曲子彈完了,徐錦寧便喊著脖子疼,非要讓溫丞禮給她按摩。
溫丞禮雙手輕輕的揉捏著她脖子,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立刻寧斷她這纖細的脖子。
“對對對,再往左邊移一些,用些力。”
剛剛還說力道大了現在讓用些力,真是難側後。
靜思還站在一邊幫著砸核桃,每砸好一顆便遞到她嘴邊,有吃有喝還有人按摩可謂是懂得享受。
餘光瞥見角落一襲白衣的豐禹,徐錦寧撩開溫丞禮的手:“好了好了,夠了,你們都下去吧。駙馬,你留下。”
溫丞禮便停下手上的動作坐到一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斜眼瞥了一眼滿桌子的核桃殼,嘴角抽了抽,她這還需要補腦?
把下人都遣散了,徐錦寧才將目光轉向了豐禹,豐禹緊了緊手中的長劍走了過去。
徐錦寧拿起核桃仁往嘴裡一塞:“都安排好了?”
豐禹點頭,“是,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常蘭河邊都是我們的人。”
“如此便好,你暫時不要出面,若是有什麼變故再出手也不遲,我倒想看看這群人究竟有什麼通天的本領能從我手下逃走。至於駙馬,就暫時在府上待著,小心為好。”
溫丞禮從始至終還不太清楚這次計劃的全部內容,徐錦寧對他還是這麼警惕……不信任。
“有什麼是我能做的?”溫丞禮並沒有問她具體的計劃內容,就連河邊她都不讓去?
這種被摒棄在外的感覺讓他心裡很不好受。
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做不了……真的很不爽啊。
徐錦寧衝豐禹揮揮手,示意他可以先下去了,豐禹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
“你覺得呢?”徐錦寧好笑的問他。
“我不明白公主這是什麼意思?是怕我會給那群人告密,還是覺得這其中也有我的參與?”
怪不得不願意告訴他計劃內容!
徐錦寧擺擺手:“都不是,因為一樣東西。”
“哦,什麼?”
“梅子酒,駙馬有空還是想想給我怎麼做梅子酒吧。”
拍拍溫丞禮的肩膀,徐錦寧起身換衣服準備赴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