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帝驚訝的看著手中這本書,這本書看上去平平無奇,就連紙張都是幾十年前那種最便宜的,只是上面的圖案和文字特別的清晰。
徐錦寧拿過書走到書桌那兒,“父皇,這可不是一本普通的圖譜,您看!”
她把圖譜翻到第六頁和十三頁,用手指著上面的圖案說:“只要將這兩個組裝起來,加上我們特製的羽箭,您看這裡,裡面還有一個空的小竹筒,可以在裡面放上炸藥或者火油,只要弓箭射出去,那必定爆炸引起大面積的傷亡。”
這可是她昨天晚上猜出來的,徐錦寧見和帝聽的認真,又說:“這幅圖我已經構造出來,您一會兒可以交給兵部開始打造這樣的神兵,但是父皇您一定要找您信得過的人,兵部必然是有夏國奸細,這幅圖若是落在兵部那兒,也有洩露到夏國的可能。”
和帝同意她的觀點,摸著鬍子說道:“你說很有道理,這件事我會另外差人去做,可有你大皇兄的下落?”
和帝有些擔心徐錦恆或許也是因為這本書才失蹤的,那畢竟是他的兒子,是當今寧國的恆王,若是他出事,那後果不言而喻。
徐錦寧說:“後天晚上,女兒會帶著一份假的圖譜前往常蘭河去交換大皇兄,父皇儘可放心。”
“帶上蕭颯,有他保護你朕也能放心,那些賊子為了一圖譜殺了我寧國這麼多人,這筆血債朕必定讓他血債血償。”和帝劍眉英挺,滿是憤然。
徐錦寧安撫道:“不可,目前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都是夏國的陰謀,貿然出兵只會讓夏國多一個攻擊我國的藉口。”
“難不成我泱泱大國酒讓他一個夏國欺負了不成,此事朕自有打算,你不必擔心。”
“父皇聖名自有決斷,不過後日之約女兒還是要一個人去的,他們說了只得我一人前往。”
“你一人?”和帝一驚,“你一人怎麼可以前去虎狼之約?不可,朕不同意。”
若是讓皇后知道了那還得了?
錦寧可是他們的掌上明珠,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涉險。
徐錦寧抱住他的胳膊笑笑:“父皇放心,玩手段你見有誰玩的過女兒的嘛?這些小崽子們敢在我們寧都作亂女兒必定是不會饒了他們的,您就安心讓我去把大皇兄接回來,免得到時候出什麼意外,得不償失。”
和帝知道徐錦寧聰明,但她畢竟是個女子,也不會武功,光有一腔智謀又有何用呢?
但徐錦寧性子擰,和帝知道強硬的讓她帶上人肯定是不會樂意的,倒也沒有再勉強。
門外, 溫丞禮站在階梯前,看著這輝煌的寧都皇城,他站的位置偏高,可俯視著下面的一切,這種俯視天下的感覺便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也是他此生的唯一目標。
左丞相手中拿著兩核桃轉來轉去,收起臉上冷意,笑著走到溫丞禮身邊:“聽聞駙馬現在可以自行出入軍機處,軍機處事務繁忙,不知駙馬可否招架的住啊。”
溫丞禮作揖,“多謝丞相關心,我只是跟著大皇子去學習,真正辛勞的是大皇子才是。”
左丞相:“大皇子是很忙也很優秀,他是做儲君最合適的人選,您覺得呢?”
“太子已立,丞相大人說這話是不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溫丞禮不清楚左丞相跟他說這些做什麼,這是在試探他的忠心?還是想知道他是哪方面的人?
丞相是幫太子的?
可據他等到的情報,左丞相與德妃是有關係的,至於其中有多少牽扯怕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儲君這個話題歷來都是忌口的,稍稍說錯一個字,說不定都是滅頂之災。
溫丞禮雖然是夏國太子,但在寧國身份只是一個普通的太監駙馬,依靠著徐錦寧無權無勢,他自然不敢擅自去揣測皇意,探討這麼嚴謹的話題。
左丞相爽朗的笑著:“老夫只是隨口說說,駙馬莫要當真才是。”
“丞相剛剛什麼也沒說,丞禮也什麼都沒有聽見。”
“聽聞皇上將陳垚案也交給駙馬處理了,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有沒有查出真兇呢?”左丞相換了話題。
溫丞禮說:“次案怕是隻有公主可以跟皇上稟告,丞相還是耐心等候著。”
言外之意就是他並不是很瞭解內情,瞭解的人只有徐錦寧一人。
“駙馬何必對老夫有此敵意呢,老夫可是有什麼地方讓你不舒坦了?”
溫丞禮:“丞禮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