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晟所有的心血都化為烏有是又氣又怒,面對和帝的暴怒質問他自知無言以對只好雙膝跪地,按照聶先生之前教他話來說:“父皇,兒臣可能真的有誤判,但是這一次兒臣也是找兇手太過著急才會如此,還請父皇明察。”
徐錦寧佩服他見形勢不利立刻求饒示弱,說什麼抓兇手太過著急啊,明明就是他的自導自演。
和帝對他的意見是越發的大了,礙於父子身份也不便再多做處罰,“這件案子你就別管了有空多讀點書,別在這裡搞這些有的沒的,白白讓人看笑話。”
徐錦寧就知道和帝是會站在她這邊的,勾了勾薄唇淺笑著:“父皇,既然事情已經講清楚那這小子是不是……”
“即便他不是奸細,但他也是夏國人,我寧國不容夏國之輩。”和帝對張公公道,“讓人把他給我扔出寧國邊界,再不準踏足。”
徐錦寧還要辯解,就聽溫丞禮上前行禮道:“父皇聖名,既是夏國人便讓他安然離去,也能彰顯我寧國大國之氣度。”
溫丞禮都這麼說了徐錦寧還能說什麼,只好跟著說一句:“父皇聖名!”
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和帝已經惱怒。
皇后和徐錦昭二人都看他們爭辯都傻了,皇后第一次覺得她的女兒著實厲害,若是身為男兒身這寧都天下何愁沒有明君?還有溫丞禮,談吐間都是溫潤有禮,言辭也是鏗鏘有力,這二人當真是絕配,不愧是她的女兒,眼光就是這麼好。
綽痕急忙道:“那我的玉佛……”
他該聰明的時候還是很聰明的。
溫丞禮道:“那玉佛已是寧國之物,不再是你的個人專屬,若是想要贖回去怕是要看四皇子願不願意忍痛割愛了。”
徐錦晟氣的要死也只能咬牙忍痛:“既是我誤會了小兄弟,自然是要做出補償,既然那玉佛本身就是小兄弟家的,那物歸原主也是無可厚非。”
和帝道:“算你還有點腦子,下去吧。”
“是!”
好個徐錦寧、好個溫丞禮,二人這麼一唱一和的就把這件事解決了,還讓他在和帝面前又丟了一次臉,還有那個聶白,究竟搞什麼名堂,讓他把人送過來捱罵?
對於這個刺客他並無過多瞭解,他怎麼打這人都不招供,就連名字他都還沒有確認清楚,手中籌碼不夠被人這麼牽著鼻子走也是難怪了。
只是他在和帝面前的印象又變差了,也不知這到底是好是壞。
“錦寧,你們夫婦二人在這兒好好陪陪你母后,朕還有要事就先走了。”
幾個人紛紛行禮恭送著和帝,當然,綽痕也被張公公帶走了。
徐錦寧是真捏了把汗就怕和帝下令處死綽痕。
皇后過來說道:“你們二人雖然是為正義說話,但也不能這麼急著冒頭,現在正是徹查奸細的時候,你們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好是壞就上趕著幫忙說話,萬一他真是奸細,那你們二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徐錦寧自信的說:“難道母后也覺得那少年會是個奸細麼,他看著比昭弟還小呢,就連昭弟都覺得他不是。”
徐錦昭趕忙小雞啄米似點點頭:“皇姐說的有道理!”
說完,還衝徐錦寧豎起了大拇指。
“不管如何,後宮不得干政,咱們要謹言慎行莫要讓人拿了把柄。刺殺的事情你就別管了讓丞禮去調查,也能趁機向百官證明一下丞禮的能力,日後大家自然是順服於你們二人。”
徐錦寧這次沒有再反駁,“好,都聽母妃的。”
溫丞禮淺笑著點點頭,看向徐錦寧的目光多了一絲不明意味的光芒。
徐錦寧,當真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