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家夫人得的病著實是奇怪,真的——”
“怪與不怪,那都是對於是否見過這病症的人說的,店家您怎麼知道,你家夫人的病在我這裡就是怪的?”
“這...”那位掌櫃明顯的有些猶豫。
蘇慕染接著說道,“店家不妨先將夫人的病症告知於我,我若是不知,再不去不是更好?”
掌櫃眼睫垂下,微頓了片刻說道,“也罷!”
蘇慕染嘴角漾起一抹弧度,側臉同楚木白挑了一個眉。
楚木白不語,臉上的意趣卻是十足。
“我家夫人身上凸起、鮮紅色板塊,通常覆蓋有鬆散的銀白色鱗屑,多見於膝蓋、肘部和腰部,而且...”
“而且什麼?”蘇慕染追問道。
“我家夫人還常常的咽痛。”
“咽痛...還有銀屑...”
蘇慕染微低頭,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陷入臉容沉思。
難道是銀屑病?若是銀屑病的話,那就要看是否為遺傳,而且...還要確定是哪一種型別的銀屑病,我記得二十一世紀的醫學上對於銀屑病尚且還沒有別的好的辦法,只能是長時間的治療,緩解病發。
那掌櫃見蘇慕染久久的不語,臉上最後的一抹期待之色也暗淡了下去。
“姑娘若是沒有聽說過也無妨,這也不是一個人說過了,老夫已經習慣——”
“誰說我不知道!”蘇慕染抬起頭,面容正色,淡淡的開口,“夫人得的應該是名為銀屑的一種面板病,不過具體的是哪一種病因引起的,我得到現場才能判定,但是我可以十分明確的告訴店家,這病、我可治!不過這銀屑病病因一般複雜,又跟每個人的體質有關,想要徹底的根除可能有些困難,但是做到緩解,或者說壓制,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掌櫃的臉上漾起一抹的喜色,“姑娘說的可當真?”
“自然當真。”
“太好了!姑娘不知,每天我那夫人都難以入睡,身上的...這癢感是折磨了她一宿又一宿,這些姑娘說可以壓制,我那夫人總歸是要好受些。”
“不知夫人現在何處?若是可以的話,當下便可瞧一瞧。”蘇慕染開口說道。
掌櫃臉上露出難為情的神色,“姑娘,夫人現下在離這十里地的家中住著,今晚怕是來不了了,不若姑娘與你家相公今晚好生在這裡休息,我這就派人將我家夫人接來,等明天一早,姑娘再為我家娘子診治。”
蘇慕染手自然的扶上自己的肚子,開口說道,“也好,那便明早。”
“哎,好!那您二位好生歇著,我讓人馬上給你們二人準備沐浴用品。”
蘇慕染的臉上忽的上溢了一層的緋紅,“多...多謝店家。”
“姑娘不必與我客氣,要謝啊也是老夫我向姑娘道謝。”
那掌櫃作了揖之後,便退身出去,關上了門。
楚木白將蘇慕染攬在懷裡抱著,聲音奶軟奶軟的,“娘子,我們快步入正題了。”
“咳咳...”蘇慕染輕咳了兩聲,“相公!”
楚木白低笑,手捧著她的臉又深深的索了一個吻,直到聽到門外有動靜才鬆開了她。
蘇慕染羞澀的轉過了身,一手扶額,遮擋自己紅通的不成樣子的臉。
相比來說,楚木白倒是顯得十分的淡定,他兩手背後,趣味十足的看著她,待人都準備好了物什,關上了門,他甩袖,內力發動,反插上了門,分秒也矜持不下去,直接手攬上她的腰肢,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腰帶。
蘇慕染驀然一驚,身體上的涼意,忽而又被溫熱裹狹,肌膚想貼頓時讓蘇慕染渾身都感覺不是自己來。
他抱著他踏入了浴桶中,說是為他搓澡清理身體,實際上是在做著嗯嗯啊啊的事,蘇慕染微揚著頭,額上浸出了一層的細汗,她緊緊的抿著嘴,避免羞澀的聲音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