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這些好聽話你跟中村櫻子說吧,我都聽膩了。”
“聽膩了,我也要說,誰讓我願意說呢。”
“討厭。不過,耿直哥。剛才見你與川口仁和針鋒相對,彷彿又看到了小時候的你,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現在的地下工作,把你的稜角都要磨光了。”徐曉蕾嘆了口氣說道。
“是讓你和櫻子給磨平的吧,天天說我的不是,再有稜角也磨沒了。”耿直笑道。
“怪不得營川城那麼多人見不得你好,就你這油腔滑調的,就令人生厭。行了,到寶和堂了,就別說這些無聊的話了。”說著,徐曉蕾推開了車門。
進到房間,只見千佳子和金惠子都坐在房間的外廳。徐曉蕾問道“你們怎麼都在外面,櫻子誰照看呢”
“徐小姐,中村長官現在由耿老夫人親自照顧,她們說話,我們在裡面也不方便,就出來了。”千佳子說道。
“行,我知道了。”徐曉蕾側過身來對耿直,說道:“耿大少爺,你看,你娘對你未來兒媳婦多上心。”
“曉蕾,我娘就是看櫻子身子虛,才來照看的,不是你說的那樣。”耿直連忙說道。
“我知道,你看你緊張的,想我多在意似的,咱們進屋吧。”徐曉蕾拉著耿直一起進了裡屋。
裡屋,就劉梅蘭和中村櫻子兩個人,二人坐在炕桌兩側,正一言一語地嘮著家常。見耿直和徐曉蕾進到屋裡,劉梅蘭連忙下地,拉著曉蕾說道:“曉蕾,你回來了。外面寒氣重,快上炕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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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姨,你也在這兒啊。有你在,櫻子就不會悶了。”
“哪有,櫻子一天那麼多事要做,是我硬拉著她,聊東聊西的。也難為你和櫻子,我們那個時候,做女人的能做飯看孩子就行了,你看你們,一天比男人都忙,我看著就心疼。都怪,我這個兒子也不爭氣,自己沒本事,還得靠媳婦張弄事。你說,這哪是哪啊。”
“娘,你以前不是覺得我這個兒子挺好的嗎,現在怎麼讓你說的一無是處了。”耿直委屈道。
“你這個兒子從小就不讓人省心,大了更是。告訴你,你好不好我不在意,要是你對曉蕾和櫻子不好,你就別做我的兒子,咱們斷絕母子關係。”劉梅蘭一本正經地說道。
“娘,我聽你的還不行嗎。”耿直連忙應聲道。
“行了,反正我這輩子能看到曉蕾和櫻子進咱耿家就滿足了。至於孩子跟誰的姓,老爺在乎,我可不在乎。你們有事說吧,那我不打擾你們了。飯菜都已弄好,什麼時候想吃,就讓下人給你們送進來,我先出去了。”說完,劉梅蘭轉身出了屋子。
“耿直哥,看來劉姨跟櫻子嘮的挺好啊。”徐曉蕾坐到炕沿,白了耿直一眼說道。
“曉蕾姐,你這是話裡有話啊。”中村櫻子笑道。
“我哪敢,現在沒你中村長官罩著,我都不敢在營川城待著了,還敢說風涼話啊。”
“曉蕾姐,怎麼誰欺負到你了嗎你跟我說說,哪個不開眼的,我去治治他。”中村櫻子問道。
“今天我和耿直哥從天光醫院出來碰到了川口仁和,那個人對我汙言穢語,話說的多難聽我就不學了,還說,耿直永遠是個二等公民,靠跟你好才混的這麼風光。若不是我攔著,就耿直那個脾氣,就又動手了。”
“混蛋,這個川口仁和是給我上眼藥啊。曉蕾,你放心,川口仁和敢對你有半點不軌,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櫻子,也不用這樣,以後我小心些便是。川口仁和不敢把我怎樣,我是怕他對耿直哥不利。現在耿直哥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樹大招風,我怕他吃虧。”徐曉蕾說道。
“怪也要怪他,那麼討女孩子喜歡,當然遭人記恨了。”
“怎麼怪我了,天地良心,我可沒到處勾搭女孩子。”
“你的意思,是我們勾引你了沒聽你娘說嗎,你這個兒子用處不大,還得靠媳婦撐場面,這麼一會兒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