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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那還不是我女朋友。”程弋陽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後冰涼的液體順喉而入。
嚴炎沒說話,和程父相視幾秒就木訥的喝下冰涼的啤酒。
算是意料之中,這臭小子速度怎麼可能這麼快,前幾天還不熟,帶人家女孩出來吃個飯估計也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
不過,兩人確實很搭,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
站在一起恐怕沒人覺得他們不是情侶。
“沒出息,我當年追你媽那是一擊即中。哪像你這麼拖拖拉拉。”程父有些傲嬌的抿了口小酒。
程弋陽放下手上的透明杯,手在杯沿上摩挲。
他看不透京洛。
看不透。
要說喜歡,下意識的表現也很像,但是要說不喜歡,也是可以爭論一番。
程弋陽有些煩躁的將被子放在眼前,只緩緩搖了搖杯子裡的酒。
沒細想,只淡淡的問程父:
“爸,你覺得京洛,怎麼樣。”
程父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程弋陽患得患失的一副憂慮模樣,一本正經的說:
“很好!你和那姑娘是天生一對。”
雖然只見了一面,還是以這種方式,但是程父感覺這個女孩和他兒子太像了。
都是屬於有能力卻匿於市的‘閒人’。
不媚俗,不拜金,不簡單。
一看就是很乾淨的女孩,身上有一種清冷的氣質,像是很親近卻又很疏遠。
要說拜金,人家估計也用不著,身上穿的都是高質卻將名牌隱於內設的。
很穩,不漂浮,甚至讓多年混跡商場的他都看不透。
這個女孩,不簡單。
和他家的臭小子合適的很。
唯一的一點也是致命的一點,恐怕她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任何人的靠近都會讓她豎起渾身的刺,刺痛那個想要抱緊她的人。
這兩個孩子以後,怕是少不了波折。
程弋陽聽程父這樣說,一臉的疑惑,這是他爹嗎?
估計要之前,就是:
談什麼戀愛,你別天天給那臭小子相親,愁找不著物件啊。
他這才多大,有能力嗎?哪個姑娘能和他在一起。
就算在一起,那也是因為老子的優良基因和老子賺的錢,那是真喜歡他嗎?
這是一輩子的事,認定了,就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