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時夜聽他這樣說不禁扶額,看來京洛不知道這傢伙會跳,所以才找他來,那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兇巴巴的趕他走,可這辛辛苦苦不佈置的,難道就成了為他人做的嫁衣嗎?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南時夜對程弋陽說:
“坐,”
沒錯,剛才南時夜就和程弋陽一起站著,這才坐下。
“方馭的公司你知道吧,我可以放過他,順便幫他快速恢復。但是有一個要求,對你來說很簡單的事。”
程弋陽勾唇一笑,繼續聽著南時夜的話,
“和京洛說你不會和她跳晚會開場舞。”
南時夜這個人,就是如此直白,目的明確並且喜歡交易。
各自獲得想要的,交易雙贏。
但是他從沒有強迫過別人,條件列的明明白白,同意就執行,不同意就準備承擔後果。
雖然時不時有幾個人想給他耍賴皮,在南時夜幫助之後就卷錢走人,但是最後只得破財。
南時夜和別人的約定一般都是口頭,並且決不食言。
所以才有一些膽大的人想要在他的面前玩兒,但結果往往是悽慘的,若是隻坑錢,那就讓他破財;若是用他的錢去做一些骯髒的事,那就讓他去監獄坐坐;若是再猖狂些,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他就讓私助好好教他做人,然後再送他坐穿牢底。
他從來都很冷峻又溫柔,但這柔軟的一面只是對京洛而已。
程弋陽坐在沙發上思量著利弊,很快回復:
“很久沒跳了,想試試。”
程弋陽不覺得方馭一定會輸,反而相信在自己的幫助下公司完全可以復活重生,事實也確實如此,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南時夜這邊沒有繼續施壓。
得到的答案意料之內,他果然也對京洛“意圖不軌”。
南時夜頓時就不想和程弋陽說話了,閉眼躺在沙發,最後對程弋陽說了句:
“出去。”
程弋陽萬萬也沒想到南時夜變臉如此之快......也是。
但這次程弋陽並沒有順了南時夜的意,他也將頭靠在沙發上,沒有理會南時夜。
這點自覺性程弋陽還是有的,畢竟這是教官安排給他和京洛的練習室,南時夜才是多餘。
不知道為什麼,南時夜躺在沙發上沒再出聲,反而老實的...像睡著了...
程弋陽坐了大概半個小時,京洛還沒有來 南時夜更是躺著一動不動,心下疑惑,抬手拍了拍南時夜。
沒有動靜...剛要說話,就看見京洛跑進屋內說急促的說,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話落看到了程弋陽,京洛向他們這邊走著:
“你怎麼來了?這...是?”
南時夜在京洛進門的那一刻將腿搭在了程弋陽的身上。
隨著動作,南時夜的俊臉正對著天花板。
京洛看著他的樣子,像是有點虛弱,臉色蒼白嘴唇發乾,而且南時夜怎麼會在程弋陽的面前睡著。
看著南時夜有點不對勁,京洛走到他的身前將手探在南時夜的額頭。
原來,是發燒了。
程弋陽一直未出聲,但是感覺糟透了,南時夜確定不是故意的嗎。
剛把南時夜的腿無情推開,就聽到。
“你幹什麼?他發燒了。”
剛才程弋陽推開南時夜的動作有些讓京洛不舒服,南時夜的一隻腿就直接磕在了地上。
程弋陽覺得有些無語,跟他有關?不就是發燒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居然還在埋怨他。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