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應該辛苦了吧,我來為你寬衣。”
梁小姐很快到了近前將我的衣服給脫掉。
我看著梁小姐說道:“以後這些事情你不用幫我做了。”
我的話落地,梁小姐頓時愣住在原地,瞪大眼珠子看著我,好像我說了什麼禁忌的話語不一般。
並且不多時,我看見她大大的眼睛裡竟然含了淚花。
我見到這一幕,頓時一臉蒙圈,甚至都覺得內心有幾分慌亂,我沒有任何耽擱,很快就開口問道:“娘子,你怎麼了?”
“相公,你剛才不讓奴家為你寬衣解帶,你是覺得奴家做的不好嗎?所以不想讓奴家做嗎?”
她的聲音聽著讓人覺得無限楚楚可憐。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做這些事情很麻煩,而且我也是個有手有腳的人,這麼簡單的事情,我自己完全可以做完。”
我開口解釋道。
“相公,你別這樣說,這些事情,你以後還是讓奴家來做吧,這是奴家應盡的本分。”
我:“……”
我見狀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因為我感覺越解釋到時候越是說不清楚,我感覺我們兩個,完全不是一個頻道。
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那是因為我們倆的基礎思想不一樣。
“好。”
我淡淡應聲。
我剛說完,梁小姐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我看見她臉上的笑容,登時也覺得心裡輕鬆了幾分。
“好了,早點休息吧。”
我繼續開口說道。
“好。”
我簡單的洗漱一番,就和梁小姐躺在了床上,不過我卻沒有絲毫逾越雷池。
我晚上也沒有睡著,一直盯著天花板。
梁小姐在我身邊倒是睡的很安穩,不多時我就聽到了一陣很輕微的呼吸聲。
我現在腦子有些亂,我就在想著到底應該怎麼樣才能將“青龍圍煞”這個風水局給破了。
如果這樣嘗試都沒有成功,那麼只能換一個方法。
或許“解鈴還須繫鈴人”,媒婆可能說的沒錯,說不定真的得從這個佈局人下手。
但是想讓媒婆說出這個佈局人是誰,媒婆肯定死活不幹。
她自己說,若是她說出這個佈局人是誰,基本上也是死路一條。
而我如果說她不說,也會要了她的命。
兩相比較都是死路,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要怎麼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