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四十斤?摺合未來的重量呢?”葉小北坐在饅頭上無語的問道。
“額……我不知道。”朱厚照攤攤手說道。
“珍妮,換算一下明制四十斤摺合現代標準重量。”葉小北翻了一個白眼,開口問道。
“摺合重量為兩萬三千八百七十二克,等於四十七點七四四斤。”珍妮彙報道。
“我靠,你們一副鎧甲要四十八斤?這是要幹嘛呀?”葉小北看著朱厚照問道。
“哦,要算上弓箭和長刀大約是六十斤。”朱厚照想了一下說道。
“當然是殺敵人了,不然也不是用來擺設的。據說唐代的陌刀營全甲重八十斤,比他們那個輕多了。”朱厚照卻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
“行,你們狠。已經趕上扛著一挺輕型機關槍上陣的重量了。”葉小北坐在饅頭上吐槽著。
“他們就是我大明的輕型坦克。”朱厚照點點頭,轉身向後面全副武裝的大同護衛軍喊到:“全體都有,含枚出發。”
“含枚啥意思?”葉小北坐在饅頭問著朱厚照。
“人銜枚,馬裹蹄不知道?鉗馬銜枚不知道?”朱厚照站在那裡反問道。
“不知道。”葉小北搖搖頭。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來人,把他的馬踢用布包上。”朱厚照吩咐兩個小兵說道。
“算了算了,我自己來。”葉小北翻身下馬,接過用多層棉布做成的四個小兜子,給饅頭綁了起來。
“老弟,你這馬沒有打馬掌啊。”朱厚照走過來問道。
“額,我忘了。等會紫禁城裡,讓你們皇宮裡御馬監的大太監給我家饅頭掌上。”葉小北頭也不抬的說道。
“行,我再讓司禮監的秉筆太監給你的饅頭寫副對聯,貼馬屁股上。”朱厚照半開玩笑的回答道。
“可算整好了,這一蹲一站的真受不了。”葉小北又騎在饅頭上,吐槽著。
“行啊,你這饅頭挺靈的,賣不賣給我?”朱厚照看見饅頭還可以蹲下來讓葉小北騎上去,興奮的拍著饅頭說道。
沒等葉小北說話,饅頭一個蹄子就把朱厚照給踢一邊去了。
幾個小兵把朱厚照給扶了起來,又把頭盔撿起來戴了回去。
“行啊,這麼通靈性的馬,可是十分少見吶。”朱厚照沒有生氣,反倒是從轉業的眼光稱讚道。
“行了,全軍出擊。”朱厚照一揮手的說道,隨後也含著一塊帶布條的銅錢,系在後頸處。
全軍就這樣在幾乎沒有聲音的狀態下渡過小河,向著那個營地走去。
花開兩朵,個表一枝。
在這個土默特部部落營地裡,這位俺答汗的異姓兄弟巴爾坦,正在接受自己這個小部落的小百戶的吹捧。還不時的看著正在篝火旁跳舞的美女,直喝著苦酸澀的羊奶酒解渴,牛羊肉卻沒有吃幾口,都快要喝飽了。
“啊,巴爾坦千戶,再喝一點酒吧。為了我們的草原最偉大的可汗——俺答汗,再喝一點吧。”一旁的百戶傑頓繼續勸酒。
“啊,不能再喝了,我親愛的傑頓。我現在已經開始迷糊了,我要睡覺了。”巴爾坦站起身來,搖晃了一下身子,然後才說道。
“不要這樣掃興嘛,我敬愛的巴爾坦千戶,我們的篝火晚會才剛剛開始啊。”傑頓拉著巴爾坦的手,勸說道。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們跳吧,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得去進攻大同呢。”巴爾坦迷迷糊糊的拒絕了他的建議,然後迷迷糊糊的向別人的帳篷裡走去。
“您走錯了,這面才是您的大帳呢。”傑頓扶著巴爾坦重新找對了方向,然後走了進去。
“哦我親愛的傑頓,你去把你妹妹薩日朗找來陪我,你快去啊……”巴爾坦還暈乎乎的惦記著傑頓的妹妹,催促著傑頓說道。
“好的巴爾坦千戶,您等一等就好了。”傑頓把巴爾坦送進了帳篷裡,然後退出來低聲陰險的嘀咕道:“我妹妹薩日朗怎麼可能讓你一頭肥豬玷汙了呢?怎麼也得嫁給韃靼可汗卜赤,或者是大明的王爺才對呢。等藥效發作,你就等著見天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