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殿天台上,偽聖聖人十幾個坐在一起繼續探討。
梁闊海問周浩天:“你是什麼屬性?”
有了天涯王這本活字典,外行已經變成了內行,最不濟也能唬的外行一愣一愣的、氣的內行一蹦一蹦的!
周浩天嘿嘿一笑:“是藍光,水屬性,你呢?”
“黃光,土屬性。”
所謂屬性指的是能量釋放時可以運用的側重區域,外在表現是色彩差異,例如同樣是五彩霞光,如果其中紅色佔比最多就是火屬性,血滴的火苗發散紅光為主。
八個王的血滴和火苗都是紅色,不同的是發散出來的光線,按金木水火土風雷血排序依次是:靠山王橙色、中原王綠色、河東王藍色、追日王紅色、漠南王黃色、西川王青色、赤月王紫色、天涯王白色。
孫成棟說:“我的血滴和火焰沒什麼不同,還沒發出光的色彩。”
喬良撇了撇嘴:“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蔣方呈說:“我們這些偽聖看不見光線肯定是最後的改造沒完成,你們倆成聖的時候頭頂連著一條極亮的光絲,應該就是最後的改造。”
龔誠士說:“那塊玉石在湖裡泡了快兩年,內保署彙報說有三成變成虛幻,充能的速度是逐步加快的趨勢,簡單計算的結果顯示還需要三年就能充滿,到時候藉助它的能量也許能完成最後的演變。”
周望文笑了:“你比我還敢玩命,我試藥雖然危險卻能掌控尺度,一般死不了,血滴能幫忙化解,可你貿然嘗試後果難料。”
龔誠士抬頭看了看天:“我能察覺到沒事,我有這個想法以後天威一直不輕不重,越渴望越重卻沒有恐懼感。”
李春林轉移了話題:“吳平怎麼辦?他一直在我的秘書室沒什麼異樣!”
張贊說:“核心機密沒有人知道,那滴血既然已經封進獨立空間就不可能跑出來,他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林群仰表示質疑:“誰能確信跑不出來?玻璃瓶裡那一滴倒是真的跑不出來,我雖然沒依據卻懷疑那不是齊天聖,吳平交出來的才是。”
孫常健問:“我也有過這個推測,可是破解了小樓以後其他王都說針對齊天聖的誓言解除了,這怎麼解釋?”
孫成棟說:“我有一種依據不充分的假設,問題出在那把刀上,在破解小樓前的半個多月它發過光,如果齊天聖藏了起來,用這把刀代替他的能量波動可以欺騙天威的掃描。
刀身發光使能量耗盡導致欺騙效果消失,恰好趕上小樓拿出來展覽,他就能借機李代桃僵使自己金蟬脫殼。
從刀身發光到展覽小樓間隔二十多天,我們並沒有問過任何人倒底是哪一天解除了誓言,所以想驗證並不難,卻有可能讓齊天聖知道我們起了疑心,我認為保持資訊不對稱更有利,可以在不經意間去了解誓言倒底是在哪一天被解除。”
半聖們又找到了突破點,紛紛問孫成棟什麼意思,孫成棟只好指出碑文上關於假訊號欺騙探測波的知識。
趙金穗皺緊了眉頭:“如果人間的知識都能做到這一步,高階空間沒理由做不到,你這個假設並非依據不充分,我們要儘可能的放開想象去認知仙界的知識。”
龔誠士嘆了口氣:“這種技術人間已經可以實現,何況仙境?更不要說仙境之上的仙界,那混蛋是仙界殘魂,隨便拿一點知識就能騙得我們團團轉,要不是八荒界太低階使他缺少助力,很難說他還能幹出什麼事來。”
王啟道擔心的問:“他敢自投羅網會不會是有把握從瓷瓶裡脫困?這些東西很可能是他擺在那刻意給我們準備的,既然人間的手段低階另他難以獲得助力,不如吹一個結實點的玻璃球把他困進去。”
喬良也擔心:“徒弟,這主意不錯可你不能去,我已經是偽聖,說不定我能扛住血滴的反抗把他抓住。”
梁闊海白了他一眼:“你只能拉開一次大弓,我能拉開十次不比你強?我去。”
孫成棟擺擺手:“我的血滴空間已經接近三十米,射一壺箭都沒問題,還是我去最把握。”
蔣方呈不同意:“萬一能量不足呢?還是等我去試試玉石的充能效果再說,如果有效,有了接續能力就能壓制他。”
“應該沒事,他不會隨便選擇一個身體就往裡鑽。”
“哎呦徒弟唉,你這具身體恐怕最適合他,你不能去,我這就去試試玉石的效果。”
龔誠士抬手攔在站起身的喬良身前:“說不定這是成聖的機會,你要和我搶?”
“也可能是作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