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陽沒放在心上,京都百家一起都不是三大家族中的一個對手更別說單獨一個拎出來了。
“還有這個隱世門派的,叫王猛,一直在這兒刷臉,我準備找時間讓他消失。”陸無涯旁若無人的威脅。
“陸公子,我隱世門派又怎麼招惹你了。”寧訣衛無奈的聲音傳來,竟然也上了樓。
“其他人呢?”陸無涯沒解釋問了一句。
“樓下玩呢,說是等會上來。”
“你叫王猛?”寧訣衛打量著王猛。
王猛也有點懵,連忙點了點頭,他沒有接到訊息寧訣衛和陸無涯有關係啊。
“以後你就不是隱世門派的了。”寧訣衛隨口吩咐了一句旁邊的人。
王猛臉色瞬間白了,連忙求饒。
陸無涯看的出來,寧訣衛這是想給陸無涯一個話柄。
“這次給你面子,放他一馬。”陸無涯揉了揉腦袋,最討厭這些繁瑣的應酬了。
“多謝陸兄了。”寧訣衛鬆了口氣,隨隨便便吧王猛保下來也是損陸無涯面子,這是要結仇的。
陸無涯的天分實在不易結仇,這下只能讓隱世門派名聲削弱些了,要是真把王猛叫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容易讓別人寒心。
原本想要看戲的人也對著他們的關係有些懵,神色都有些發愣的圍觀。
不過臺上的人依舊在表演,沒有因為這些小風波停下來。
“花姐,把你的神識收一收,我不會主動動手,但是你在這樣把神識無死角的覆蓋在我身上,這個小子就一定會比你制止我之前先死。”陸無涯神色平靜的傳音,欣賞著臺上的歌舞。
陸無涯明顯的感覺得到,五樓的歌舞比下面的更賞心悅目。
花姐愣了一下,連忙收回了神識,但是依舊打量著陸無涯,如果花姐沒記錯的話這陸無涯好像只是一個入靈境界,竟然會有神識。
張依有些焦慮,看了這麼多她也能看的出來,陸無涯是狠茬子,李景陽和寧訣衛都不願意和陸無涯結仇。
甚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態度和陸無涯相處著。
張樓已經狠絕望了,看著張依心不在焉的神色更是絕望,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腦子抽了今天要來花魁樓。
“這些花魁有沒有什麼比較?”陸無涯隨口問張依。
“有,按樓層來劃分的,十樓才是最好的,陸公子有興趣?”張依盡心盡力的回答。不過暗地裡已經開始準備出門搶人就馬上走的準備了。
“有點興趣,等會從十樓把他扔出去。”陸無涯隨口應付。
“去給我們幾個倒酒,伺候好我來我考慮把他放了。”陸無涯踢了一腳張依的凳子。
李景陽和寧訣衛都有些興趣,反正背景都比較深厚,堂堂京都百家之一的張家長女來當侍女也是可以嘗試一下。
而元世玉和陸無涯混了這麼久,自然的也把自己的高度放到了比這些身份相同的人之上了。
“你說什麼?”張依聲音都提高了幾度,這是極致的羞辱了。
張樓也瘋狂著搖頭。
“你可以拒絕,反正你弟弟絕對要吃苦頭。”陸無涯的話令張依冷靜了幾分。
隨後接過陸無涯的遞過來的酒開始給這些人倒酒。
“陸兄你這是什麼酒?真補啊。”李景陽抿了一口,透明的液體透過舌尖而喉嚨讓李景陽覺得火辣辣的疼。但是細品之後李景陽敏銳的察覺到了體魄竟然有稍微的提升。
陸無涯笑而不語,他把剩下的煉體用的酒和在仙遺族拿的酒混在了一起,這一罈是八百多年的老酒自然辛辣很多。
寧訣衛也好酒,這酒對於他而言異常的好喝,推杯換盞之間就空了,但是幸好有張依這個“侍女”倒酒,不然寧訣衛還真拉不下臉親自去要。
“這酒八百多年,喝一罈就少一罈啊。”陸無涯淡淡的喝著。
楊席和陸無涯待的時間長,對於這樣的酒已經不在話下了,隨手就喝乾了。
不過如果是千年的酒那就另說了,不只是年份的差距,還會引起質變,更為醇厚,更加上頭。